丁卫东想起了一件事:“你是新郎官,今晚不会还得自己动手吧?”
“不会不会,我找了师兄弟过来帮忙的。”南易急忙说道:“我就做大盘鸡和酸菜鱼就行。”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就看到闫埠贵跟推磨的驴似的,在自家门口不停地推磨。
远远就能听到后院的喧闹声。闫埠贵知道刘海中的喜宴要开始了。闫埠贵想去大吃一顿,可刘海中根本不让他沾边。
闫埠贵是出去没捡到钱就算赔了。现在明明有能随便吃的酒席,却没机会去,闫埠贵这心疼得哟。
“ ** ,昨晚那便宜占得有点亏……不对,是亏大了。”
闫埠贵一想到自身损失了一套棉衣,外加医药费,还有在粪坑中受的罪,最终还得了个屎贵的外号。这简直亏大发了。
当下闫埠贵的肚子咕噜咕噜响,可他就是不吃饭,专等着杨玉珍给他带回来。
杨玉珍一大清早就去给刘海中帮忙了。想着等酒席结束,能打包些饭菜回来。
闫埠贵就在家等着打包的饭菜呢,此刻等得都有些焦躁难安了。于是他往后院去了。刚到中院,就瞅见棒梗坐在自家走廊下。
一瞧见棒梗,闫埠贵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啊。要不是这小兔崽子,自己哪能落得这般田地,想到这儿,闫埠贵不由得狠狠瞪了棒梗一眼。
棒梗被闫埠贵这一瞪弄得莫名其妙,在心里暗暗嘀咕:“我又没招惹你这闫老抠,你瞪 ** 啥?要不是奶奶对我那样,我肯定让奶奶找你麻烦。”
“真 ** ,昨晚吃得好好的,鸡肉被哪个 ** 给偷了?”
昨晚棒梗从茅厕回来,看到那大碗鸡块没了。把棒梗气得直跺脚,可一点办法没有。就是大声骂几句也不行,那样就等于提醒刘海中,他家的鸡肉被他棒梗偷了。
闫埠贵站在转弯处朝里瞧,后院摆满了酒席。那酒菜的香味,馋得闫埠贵直咽口水。
他看到这会儿傻柱正和刘海中说话。而且傻柱指的正是那一大盆烧了半熟的鸡块。
这让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慢悠悠转身往家走。一边走还一边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别慌别慌,那些鸡肉不是我偷的。我不过是在大门外捡到一大碗鸡肉,还把我给吃的……不能提了。”闫埠贵在心里暗暗念叨:
“况且只有我老婆知道这事儿,真是的,我慌个啥呀!”
傻柱这时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吃了一大碗这鸡肉,等会儿可就不一定够了。”
刘海中一脸茫然:“啥?我吃了一大碗?我根本没动啊!”
“您瞧这儿缺了一大块。我装的鸡肉自己心里能没数?”傻柱摇头道:“这……算了,每桌少上一点。”
刘海中仔细看了看,还真少了一大块。
“我 ** ,真少了。”刘海中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准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 ** 干的好事。”
“他们?对了,我没瞧见他们啊!”傻柱一头雾水。
“这俩 ** ……算了,今儿是光齐的大喜日子。”刘海中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道:“等以后再跟这俩 ** 算账。”
“傻柱就照你说的办,每桌少上点,匀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