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没好气道:“本来是我求来的蛇宴,想着让你们也沾沾光,若是不喜欢,让你家厨子做桌宴席。”
韩灵瑶看看日头,接过苏飞的话头,笑道:“本来是昨天晚上要做的,苏飞又改到了今天晌午,没想到来晚了些,这就改成晚宴吧。”
朱慈勇点点头,带着韩灵瑶去了厨房。
陆长宁拍了拍苏飞的胳膊,道:“你这蛇宴来的正是时候,这两日天天跟贵香楼里折腾,总感觉身子虚了些,晚上正好补补。”
苏飞叫道:“你俩这两天都在贵香楼?”
陆长宁歪着头道:“可不是整日都在,就是晚上去那里消遣,你还别说,贵香楼的姑娘们,都是身怀绝技,五行五象拳锤炼的身躯,居然有些顶不住。”
苏飞想劝大师兄两句,想到自己也是在脂粉堆里打滚,没好意思劝说。
三人来到田地里,二十余位佃户已经带着农具等在地头了。
苏飞皱皱鼻子,又用衣袖挡住口鼻,嘟囔道:“这味是挺冲的。”
站在佃户们前头,苏飞指着那些废丹、兽粪,叫道:“将这阿堵物,均匀的洒在田里,这味太冲,大家掩好口鼻,别给熏坏了。”
佃户们左顾右看,没人动手,朱慈勇见状,叫道:“大家都听苏先生的话,这些田地不收租子,大家赶快动手,干完了,我还要犒劳大家。”
看着佃户们兴奋的开始干活,陆长宁道:“师弟,你这什么套路,这些阿堵物洒在田里,还能种灵药吗?”
朱慈勇道:“这些东西太冲了,种不种灵药无所谓,就怕这味散开了,刘家庄就住不了人了。”
苏飞摇摇头,自己在流云山下种田时,就发现农户种庄稼根本不施肥,挨着河流的还能灌溉,没有河流的,就集体出钱请修士施法降雨,自己跟哥哥说过淘弄一些粪便施肥,差点没让哥哥当成神经病,后来分家,自己太懒也就没弄,再后来拜进了流云山,怕被师父揍,也就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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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嫌味道太冲,就跑到上风处闲聊,直到一位佃户们跑过说都散好了,才又回到地头。
苏飞看着那些阿堵物散的很均匀点点,对着佃户道:“下来,咱们翻地,将这些阿堵物翻到地下。”
佃户又拿起工具,开始翻地,苏飞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一铲子,一铲子的翻地,心中道,这得翻到什么时候,别说今天,就再有一天也翻不完啊。
苏飞琢磨着日后得用犁翻地,也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跟朱慈勇和陆长宁回宅子饮宴。
苏飞从黄玉香车上下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摇头晃脑的刚进苏府,就被清秋看见,拉着苏飞就往府里走,急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不是说好的晌午后回来吗,这都什么时辰了,小姐都发了好几回脾气了。”说完,皱皱鼻子,道:“你身上有股子脂粉味。”脸色一边,叫道:“你去喝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