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阳泽匆匆赶来:“祖母,发生什么事了?”
沈玉华将事情简要说明,叹道:“阳泽,此次是把七皇子得罪了。”
叶阳泽沉思片刻,坚定道:“祖母放心,不过是个皇子罢了,他就算拉拢不成,暂时也不敢再树敌,其余的皇子可都盯着呢。”
沈玉华欣慰地看着孙子,轻抚他的肩膀:“好孩子,长大了,你的及冠礼也该准备起来,我明日就写请封的文书,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叶阳泽点头:“孙儿定不负祖母所托,撑起叶家门楣。”
看着他离开,沈玉华揉了揉额头,随后唤红绡一声。
“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查一查七皇子这几年的事,还有今日来的闻人先生,这人应该是七皇子最信任的人,查清底细。”
红绡思忖了一瞬后,才坦言:“属下知道这个闻人先生,当初在渝州时暗卫见到七皇子多次深夜去见他,就查了查,后来七皇子离开,属下就没有禀告。”
沈玉华诧异,居然在渝州此人就已经在了,那怎么会让七皇子受这么重的伤?
“他名叫闻人朗,当年是云阳县有名的才子,可因府试作弊被除了考试资格和秀才身,被云阳县的百姓骂了好一阵,随后他便离开云阳县到了辰州府,一直靠写话本为生,如何成为七皇子的幕僚,查不出缘由。”
谈论后,沈玉华让红绡派人盯着,就歇下了。
次日一早,沈玉华便唤来霍莹华:“阳泽的及冠礼事关重大,你去准备吧。年底事多,你若忙不过来,叫上你两个妯娌从旁协助便是。”
霍莹华爽快应下:“母亲放心,儿媳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忙完这些,沈玉华忽然想起那些野红薯,连忙唤来宋嬷嬷:“让人挖个小地窖,把那些红薯存起来,别捂坏了。”
宋嬷嬷有些不解:“老夫人,您怎么这么在意那几个土疙瘩?”
沈玉华神秘一笑:“等来年种出更多,你就知道它们的好处了。”
转眼间,叶阳泽的及冠礼如期而至。叶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叶阳泽身穿华丽的礼服,神情庄重地站在大厅中央,接受众人的祝贺。
沈玉华站在正厅,看着身着华服的叶阳泽,心中满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