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般说,叶阳嘉便不好再拒绝了,点头应下。
湖面上,微风轻拂,水波荡漾,几只白鹭悠然掠过。
叶阳嘉和沈琬琰等人坐在一艘装饰华丽的画舫上,船头悬挂的红灯笼随风摇曳,映衬出一派祥和景象。
沈家姐妹关系和睦,吹着湖上的微风,品着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叶阳嘉搭不上话,默默在一旁听着。
沈琬琰见她受到冷待,便打断她们笑着道:“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们玩个飞花令,如何?”
沈家的一位小姐兴奋地拍手道:“好啊好啊,老规矩,输了的人要给每人送一个东西,我先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另一位小姐接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叶阳嘉思索片刻,轻声吟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正当几人兴致高昂之时,忽听得一声惊呼:“快看,那边有一艘船靠过来了!”
众人纷纷望向窗外,只见另一艘画舫缓缓靠近,船上几位年轻公子正襟端坐,聚精会神地听一位先生授课。
叶阳嘉目光一扫,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沈家的表哥表弟们。
沈琬琰笑道:“叶姐姐,这便是文斋院举办的论辩,每月一次,今日正好遇上了。”
叶阳嘉点头,她这次算是明白为何这里是许多学子向往之地了,随处可见的书阁和各种交流的宴会,还有大儒的指点,都是别的地方梦寐以求的。
沈家一个妹妹托着鳃无奈的瘪嘴:“难怪我让哥哥带我去玩他不愿意,原来是要参加这个。”
叶阳嘉目光在那船上停留片刻,正要收回视线,便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眸。
微微一愣,随即向他点了点头,便跟沈琬琰低头聊起来。
下船时,论辩的船也正好停下。
沈家的几兄弟一下船便朝这边走来,见到沈玉华和沈琬琰等人,便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