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见她高兴,自是趁热打铁,道:“你这金玉奴如此名贵,可要看紧了,莫要被人偷了去。”
慕小倩道:“谁敢偷我的猫!谁有本事偷我的猫!小叮当聪明的很,遇到外人会叫。”
沈放笑道:“贼人狡猾,不可不闻。我听闻临安有专事偷猫者,有诸般妙法。抓住猫浸入水中,猫毛一湿,便急着舔干,陌生人抱着也不会挣扎号叫。偷猫的人还在身上藏若干猫尾,若是当场被人发现,便理直气壮问,你疑我偷猫,你家猫什么颜色?人若说白,他就露条黑尾巴出来,人若说黑,他就示以白尾,因此骗人,屡试不爽。”
慕小倩逗了会小猫,看沈放再无那么讨厌,道:“她们说你知道的东西挺多,简直是无所不知,无事不晓,倒不算虚夸。”
她口中她们,自是花轻语、柴霏雪四人,沈放忍不住道:“她们还说我什么?”
慕小倩笑道:“说你自命不凡,自以为是,专爱逞能。”
沈放一张笑脸瞬间耷拉下来,心中不喜,心道,想是柴姑娘瞧我不顺眼,如此尖酸刻薄,花姑娘定是不会的。
谁知慕小倩接口还道:“你耷拉脸还真快,都是花姑娘说的,你要怨也去怨她,莫怪到我身上来。”
沈放却是不信,暗道,花姑娘岂会如此说我,定是你搬弄是非。
慕小倩瞧着他好笑,拿手指逗金玉奴的下巴,调笑道:“小叮当,你瞧,他们这几个癞蛤蟆,挑的天鹅倒都是不错。”
沈放心中不喜,若不是有求于她,定要反唇相讥,硬生生忍住不说,笑着拱了拱手。
慕小倩知他所想,本来这种忙是定不会帮,但方才沈放一番话也讨她欢喜,决定大发慈悲,今日就破例一回,笑道:“你想见哪位姑娘,是花轻语还是柴霏雪?我去帮你寻她出来。”
沈放大窘,急道:“自然是花姑娘,我跟,我跟柴姑娘,没什么的。”他心下也觉委屈,自己也搞不懂了,你们怎么都这么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