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琴伸手去呵他痒,道:“当初是谁说的,此人朽木不可雕也,要来何用。”
萧登楼佯装皱眉道:“当年他背不来书,我不过说了一句,要你何用。哪里说过朽木不可雕,你日日挂在嘴上,莫不是如今见猎心喜,要抢这徒弟。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洛思琴格格娇笑,过了片刻,神色稍严,道:“如今师傅他老人家都看这孩儿入眼,你可得好好打磨。咱们谁也没想到他进展如此之快,他这内力有了,运用的法子我看却还差了老远,这些时日,咱们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萧登楼点点头,继而笑意渐敛,神情郑重,道:“但此番看来,这三派会盟之事,掌门师兄还是操之过急。”顿了一顿,道:“这几日商量事情,大家都是客客气气,但凡是牵涉利益,各个都是寸步不让。”
洛思琴也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三日后,外人几乎都已下山,衡山派又大摆宴席,为萧平安等人庆功。那中年文士也坐在当中,衡山派大半也都不知他来历,只知他是朝中一位大臣的家臣。
萧平安听人说了,心道,原来我们衡山派朝中果然有人。
萧平安此番再回衡山派,只见山间到处都在大兴土木,门派大殿整饬的金碧辉煌,一派繁荣气象。门中的外门弟子更是多了不少,人人穿着衡山派的暗红色新衣,精神焕发。
听师兄师弟门一说,内门弟子的月例钱都是涨了不少。如今萧平安是真传弟子,一个月可以支三贯例钱,比先前足足多了三倍。
这几年衡山派当真是发展迅猛,日新月异。不过萧平安一直在山上,倒是感触不深,此番久别而归,自然看什么都是大变了模样。他心中也是高兴,心道,我衡山派莫不是发了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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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各派都离了衡山。却叫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些人刚走,先前不曾露面的铁掌帮,却是副帮主霍稚权亲自带人前来拜山,还预备了厚礼。与江忘亭等人一连谈了数日,才告辞而去。
萧登楼和洛思琴夫妇便开始教导萧平安真气运用之法,同时对舒经之境,经脉疏导,真气打磨的法门,也一一相授。真气收发自如,可疾可徐,配合武功招数的运用当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说到细微处,萧平安大有茅塞顿开之感。他内力大涨后,诸般运用全靠自己揣摩,除了几招大正离天拳,真气用的再差不过。
空有斗力境中段的内力,却不能完全发挥,如今有师傅师娘教导,应用之术日新月异,武功又是大大进了一步。
萧登楼和洛思琴却又是大吃一惊,萧平安说话做事,还如以往一般,但学起武来,却是一点就透,领悟力比往常岂止高了数倍。以前萧平安练功,学的慢,但练起来快,如今就连学的也快了。
洛思琴心花怒放之余,也是啧啧称奇,道:“咱家平安这是真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