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弄子道:“因为沧浪子师兄就被埋在道友院中。”
紫阳道人摇头道:“这倒是见了鬼了。”
云弄子道:“紫阳道友难道不知?”
紫阳道人道:“我怎么会知?”
云弄子道:“不知紫阳道友和我沧浪子师兄究竟有何冤仇?”
紫阳道人皱眉道:“我连你家沧浪子师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又如何与他有仇?”
云弄子道:“道友既住在那里,院子里被埋个人岂有不知之理?”
紫阳道人道:“且不说你师兄是否真埋在我院中,我这白日都在镇上卖字,院里发生什么我又怎么知道?”
云弄子道:“这么说有人嫁祸道友?”
紫阳道人道:“只怕当是如此。”
云弄子道:“我师兄被人一剑穿心而亡,这凶手的凶器却是做不得假,紫阳道友的佩剑可借一观否?”
紫阳道人道:“只怕不妥。”
云弄子道:“紫阳道友若有忌讳,我的长剑也放在你手中便是。”
紫阳道人沉默片刻,似是心下犹豫,终于道:“此事莫名其妙,我实不愿背这无稽之罪,长剑在此,此剑乃先师所赐,今日解剑之辱,日后定当报还。”解下长剑,递了过去。
韩谦礼心道:紫阳牛鼻子果然聪明,他一番做作,人若是新死不久,创口凶器对照,或能辨个八九不离十,这过了这么多天,伤口早已溃烂,又能分辨出什么。
果然云弄子接剑过去,装模作样看了几眼,将剑递还,道:“倒是有五分相似,又有五分不像。”
纯阳道人一旁怒道:“好道友,是来消遣我天台剑派的么。”此时他心里已然认定,紫阳道人必是与这点苍派结下了梁子,不愿连累宗门,看这点苍派一昧无理取闹,咄咄逼人,那能是什么好人了,心中恼怒,心道点苍派是个什么东西,边野小地的帮会也敢和我天台剑派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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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弄子道:“不敢,只是沧浪子师兄乃我派中长老,兹事体大,不得不谨慎从事,眼下既然难以说清,只有,只有……”
纯阳道人道:“只有什么?”
云弄子道:“只有请紫阳道友随我到点苍一趟,交由掌门发落。”
纯阳道人呸了一声道:“当真是岂有此理,你杀了人会埋在自家院子里么!点苍派是个什么东西,我派的长老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么!”他心中所想,终于骂了出来。
云弄子道:“那只有手下见个真章了。”
纯阳道人气急,不顾肩上有伤,上前就是一剑,那云弄子翻身下马,长剑出鞘,还了一招。
韩谦礼一旁听的不住摇头,心道:这点苍派定是另有所图,就凭具尸首就要硬绑别派的长老,这分明是没打算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