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几句贴己话,娄之英将虞可娉做了引见,孙立琢也是一阵夸赞,及后讲起童年趣事,孙立琢自从武夷山回鄂州之后,终日被父亲督促练武,极少玩乐,更无什么朋友玩伴,是以见到娄之英后,格外亲切兴奋,倒似几年的话都要一股脑说出一般,孙妙玫听他们讲的火热,忆起当年在武夷山的种种玩闹,也不禁心中暖意渐生。
孙立珅道:“原来娄兄少年时便这般了得,五弟,你这位大哥现在更加了不起呢,据说连大名鼎鼎的冷怀古也曾败在他的手下。”
娄之英摆手道:“孙兄说笑了,那是事出有因。”将相遇冷怀古之事简要说了一遍,孙立琢好奇心起,不断打听娄之英行走江湖的见闻,娄之英便将出山以来的种种情由细细讲来,讲到紧要处,虞可娉也跟着添枝加叶,直把孙氏兄妹都听得呆了。
孙立琢听他们诉说所见所闻,沉思了半晌,道:“大哥,我真羡慕你,可以历经这许多事故,我便要出门几日,爹爹也是不许,这些年净在家中苦练功夫,都快闷出病来了。”
孙立珅道:“五弟,我也觉得伯父管教你们过于严厉了些,可能他望你成才心切,盼你继承孙家衣钵,你瞧咱们小辈兄弟之中,不正是以你功夫最高吗?”
孙立琢叹了口气,道:“我不成的,爹爹常说武人都有武学障,我的武学障只怕低得很,眼下许多功夫练起来已经十分吃力了。”
正闲谈间,下人过来通报,说庄主吩咐开席,孙立琢忙带着娄之英等来到宴厅,孙协孙博早已在主席端坐,娄之英和虞可娉自坐客位,除了孙立琢、孙立珅、孙妙玫外,席上又有孙立琢的两位族兄相陪,孙博身边则坐了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杏眼阔嘴,一头密发黑中带黄,一副络腮短须挂在脸上,样子瞧来颇为豪迈,孙协道:“贤侄,我来为你引见,这一位是严久龄,江湖上人称‘黄狮’,他是湘东紫翠庄的管事,也是庄主宋自通的结拜义弟,你们多亲近亲近。”
严久龄站起身来,抱拳道:“久闻娄少侠的大名,我前日刚从少林寺归来,普绝方丈和一众大师都对娄少侠与虞姑娘赞不绝口,没想今日竟能在此相见,幸会幸会。”
娄之英连忙还礼,彼此又客套了几句,娄之英问道:“孙伯伯,原来您和紫翠庄的宋庄主也有交情。”
孙博道:“二哥并不识得宋庄主,是我那年去了湘东,有幸结识了宋庄主和严兄弟。因此严兄弟这次北上归来,路经鄂州,特地瞧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