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边呆的无聊,就想过来看看你。
没想到男客这边比女客那边更要精彩,甚至比大街上的叫卖声都还要热闹。”
李甜甜也暗讽这些官员像大街上的泼妇,这么多人围着她男人一个人,还给他们比出优越感来了。
一群官员听到她这话,马上脸就涨得紫红,眼睛瞪得溜圆,像被触怒的野兽。
一个官员先跳出来,甩甩袖子站起,大声喊道。
“女人本应守闺房,怎敢扬言上战场!
朝堂之事不容搅,好比乱蹦瞎折腾。”
说完,满座官员跟着附和,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又有那尖刻之辈,亦步亦趋,接道。
“女子逞能抛绣线,妄同君子论高贤。
胸无点墨装豪迈,腹内空空亦自怜。”
言辞间满是轻蔑,仿若这般女子吟诗言志,便是逾矩犯上、自不量力之举。
更有甚者,戟指而斥。
“小人逐利常聒噪,恰似雌鸡啼破晓。
不识大体胡喧闹,羞煞须眉还自傲!”
把李甜甜比作贪利聒噪的市井之人,肆意羞辱,妄图压下她方才那番磅礴诗韵,以泄此刻羞愤。
宴厅中一时剑拔弩张,诗语皆化为利刃,顿时气氛紧张,气氛冷到极点。
顾云起刚刚准备开口说话,李甜甜就拉了拉他。
之后就不慌不忙,朱唇轻启,曼声而吟。
“诸君自诩乾坤定,腹内无非腐臭经。
巾帼豪情吞日月,岂惧尔等妒贤声。
古有木兰驰塞北,今吾敢为家国鸣。
休言女子才情浅,笔作长戈镇尔狞!”
她的字字铿锵,如金石掷地,反击得凌厉且傲然,这也是李甜甜要公开跟他们宣战的意思。
她这一番反击之词,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那些世家官员的心上。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愤怒、羞愧、惊愕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一位世家官员首先按捺不住,起身怒喝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妄言乱语失体统。
胸无大志只知妒,安敢朝堂论雌雄。”
李甜甜冷笑一声,回道。
“尔等鼠目寸光浅,心胸狭隘见识短。
只会勾心斗角奸,哪懂家国忠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