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柳倾心先是微笑着点头，随即猛然一愣，急忙抬头微张红唇，一脸惊疑的说道：“天师......您说什么？”

张道然双目微垂道：“你可曾记得，当年我轮回转世前，让张宗慈带你的纸条！”

听见此话，柳倾心瞬间瞠目结舌，随即猛然退后两步，接连摇头说道：“可......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放过我们柳家了！”

柳倾心手指微颤的指向石床冷冰冰的路林尸体，满脸惊慌失措的说道。

只见，张道然缓缓起身，冷眼盯着柳倾心，向前两步说道：

“我说过‘若欲强求，尔命相抵！’

“我师弟放过了柳家，但不代表我就要放过你！！！

“柳倾心！！！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但你既然不听，就要做好用命相抵的准备！

“种何因得其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道然怒气凌然，步步紧逼，他的一身气势震的柳倾心接连倒退，最后直接瘫倒在地。

仰头看着张道然的神色，柳倾心瞬间红了双眼，这种发展，跟她想象的完全是背道而驰。

她的心中满是恐慌，忍不住侧目看了看石床上的路林尸体，回过头对张道然说道：“华夏现在需要我，你难道真的忍心为了一个死人......”

“啪！！！”

“住口！”

张道然一巴掌隔空拍在柳倾心的脸颊上，恐怖的劲气让柳倾心绝美的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嘴角不断流淌出鲜血。

“再敢多说我师弟一个不好的字眼，我让你整个柳家满门皆灭！”

此话一出，柳倾心瞬间一惊，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眼神，她印象里的张空灵有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举止文雅，不失君子之风。

可眼前的人，不仅对她满怀杀意，甚至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眼，令她如同身处深渊当中。

“你不是张空灵，张空灵不会这个样子对我！”柳倾心心中的信仰崩塌，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我张道然五世轮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当年你先祖柳中君自持君子，却暗中屠杀华夏百姓。

“其与我以及叶辰乃是好友，却趁着我师弟渡合道之劫，假意护法，试图夺舍其身躯。

“失败后，他又在无界天入口，逼我好友缥缈宫圣女慕倾雪自爆而亡。

“若不是我师弟在无界天中留他一条性命，你柳家血脉何以延续至今。

“可你却不识好歹，让我师弟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我给你一次笑脸，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你算什么东西？！！！”张道然毫不留情的怒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