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楚棣迟硬朗的胸膛紧密的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是泉水,更是他的掌心。
“皇叔,你怎如此笃定?”
男人沉浸的含住她的耳垂,吐息温热,“他那样的老狐狸,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哪里舍得死?只怕是稍稍用些苦肉计,某些人就上当了。”
楚狸浑身战栗,“皇叔……”
声音愈发嘶哑:
“皇叔当初也是这样使坏……”
“哪有?”男人的语气无辜又坦荡,“这种法子适用于双向奔赴的人,若你心中没有我,我即便真的死在你面前,你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若你心里有我,我即便伤了一根手指头,你也会担心。”
“一派胡言,你当初的手段可多着!”
什么心机,什么算计,什么借力打力,还有走一步、算二十步。
总之,装着一肚子坏水。
她一步一步上了他的当,如今秦牧羽也是,就这么被殷王骗走了。
她跟牧羽好惨!
男人问道:“哪里的手段多?”
“哪里都多?”
“比如这里?”
“你……嗯……皇叔,你又使坏!”
“哈哈哈!”男人放声朗笑,掐着她的小腰,结束后,掀来毯子裹着她,又去榻上温存了一番。
吃了晚饭,又可以睡觉了。
楚狸累断了腰。
楚棣迟美其名曰:“蛊虫已经种下去了,若是不抓紧一些,失了时效则浪费了,况且本王以前修身养性,洁身自好,从不沉溺于床笫之事。”
“是吗?”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看她信吗?
一个字都不。
“皇叔,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实在不必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我知道你的长短。”
“嗯,那又怎么样?”
“??”
-
岁月静好的生活持续着。
楚棣迟正值热血方刚的年纪,每天都缠着楚狸要饭吃。
开春的一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午后。
楚狸终于喂饱了他,得以片刻的安宁,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看话本,时不时窃笑出声。
楚棣迟坐在石桌旁,朱笔握在指间,正一笔一划勾勒着她柔美的眉眼,笑起来时,眼中似乎住着太阳,暖洋洋的。
“什么话本,这么好瞧?”
楚狸笑意不止:“我在看一本女扮男装的话本,说的是贵妃娘娘为了争宠,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皇子抚养,却被摄政王发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