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沉思起来,这事情确实古怪,若是没有神助,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两位姑娘,小生有礼了。”
二人正想着,不知何时身边突然多出一名书生。那书生身着绣云白袍,头束玉簪,瞧着面庞白白净净,虽说不上俊俏,但确实也见几分清秀,一股儒生气质从他的言语和眼目抒发出去。
见身旁突然多出这么一号人,二人吓了一跳,但一见是一名儒生,也别放了心,回了礼,问道:“敢问公子何人?为何突然出现在我们身旁?”
儒生轻轻一笑,解释道:“小生本是四处访求大儒的书生,今恰好经过此地,突见一轿子从路上摔落,于是便前来查看,不想却是这样一位天下降下的仙女遭难,我不忍心看这么一位佳人仙陨,于是便施了些小法,把姑娘从轿中接了出来。”
“我从轿子中脱救是公子的手笔?”
“小生虽好读圣贤之书,但也确实曾向仙人学了些手段傍身,略懂些小法术,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本来小生以为这些只是雕虫小技,不足为他人道,学时也无目的。今救了姑娘,才知我学法是为救这么一位佳人。”
那小姐被他这一说羞红了脸,举起手帕遮住脸,不敢继续看着这书生。那翠儿则不以为然,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油嘴滑舌之徒,平日陪小姐出去,不知有多少人说着这种话。看他一个书生,不好好读圣贤之书却学这么种手段,就凭他这张嘴,她就不信这事是他做的。她唾了书生一口,拉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我们走,不理这贫嘴的书生,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小姐被翠儿拖着走,那书生也在后面追,她们走快那书生便快,她们慢那书生便慢,一路下来那书生就像个跟屁虫,怎么也甩不掉。
“你跟着我们干吗!”
翠儿忍无可忍,回头叫骂着那书生,书生听这话站住了脚,回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进城的路就这么一条,小生也要进城,走这条路难道有什么错?”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走快你也走快,我们走慢你也走慢,分明就是跟踪我们,你......”
“好了翠儿,”小姐打断了翠儿的话,“公子说得也有道理,进城的路就这么一条,我们能走,公子当然也能走了,就不要争了。既然公子和我们顺路,我们不如一起进城吧,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听到那小姐说这话,书生撇开丫鬟上前,恭恭敬敬行个礼,答道:“谢小姐体谅,小生乃丰州吴修人,姓伯名西陵,字秦淮,不知小姐芳名?”
那小姐答道:“我姓曹,名仙英,这是我的丫鬟翠儿,我们此次是受了我爹的命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