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晔心有余悸地把盛南伊拉出来,一脸严肃,“傅承屹呢?你这才流产几天,他就能放心你一个人上船?”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一个人怎么不能来了?”
招了一身麻烦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非盛南伊莫属。
凌天晔气得直接哑火,突然又语重心长起来,“你一个人上船,就不能稍微收敛点么?刚登船,又是拉琴又是写字,你把主人家得罪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还有,就这船上你得罪过多少人,万一有人起了歹心,你不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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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伊心想:她要的可不就是这个效果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一对多,更是防不胜防。
倒不如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对全家开战。
外人只当两家结有梁子,她若身遭不测,全家首当其冲会被怀疑。
两家过去又没什么恩怨,她不清楚全家参与多少,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被她这么一闹,至少不敢轻举妄动,还得重新权衡要不要站队、要站谁。
盛南伊没说话,只是看了凌天晔一眼。
凌天晔以为她也会后怕,缓和神色,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你待会跟着我,入口的东西我吃过喝过没问题了你再碰,听见没?还有今晚你睡我那儿,我帮你守着。”
沉默转为惊诧,最终化作眸底的饶有兴致,“凌天晔,你突然长脑子了?”
凌天晔眉头一蹙,撩了把一丝不苟的背头,“有没有可能聪明睿智才是我的本体?”
“差不多得了。”盛南伊一脸嫌弃,连西装外套都扔回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我上船有正事,不用你操心。”
盛南伊说着回到二层宴会厅,没见到要找的人。
常蕾推来的男模倒是见了不少。
红裙惹眼,她回房换上从常蕾那儿借来的黑色运动服,直奔员工层。
连开几间里面都没人,现在上面挺热闹,正是用人的时候。
她继续往前,手指刚碰到门把手,一道冰冷嗓音从身后传来:“盛小姐,全老有请。”
有点意思,看来她完全处于监视下。
默默记下员工层的门窗位置、逃生通道,她一脸坦然地走进会客室。
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在宴会厅一晃而过的辛文琦。
她冷冷牵唇,“没想到全老迫不及待要用那幅字了,温馨提醒,只有一次机会哦,确定要给这个人面兽心的……物种使用,而不留给您自己与子孙后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