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平时为了个女人不露面也便罢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分不出轻重缓急么?”
几位董事纷纷帮腔应和——
“听说傅总有小一月没来公司了,难道不在瑾市?”
“我怎么听说那位失踪很久了,股价都跌得撑不住了。”
“傅总到底还是年轻……”
“咳咳,董事长,我真不是挑刺,傅总今天不露面实在说不过去。”
程斌不好争辩,一直赔笑。
章然莞尔一笑,“各位董事误会了,傅总最近都在洛杉矶的分公司,接触到一个重要客户,应该能带回一笔非常雄厚的投资。程斌,我说的对吗?”
程斌眉头突突跳着,他抬手搓了一下,干笑两声:“对,对。”
说多错多,他选择沉默。
可章然怎会清楚傅总的动向?
年前最后一场董事会会议在傅承屹缺席的情况下召开,通过了若干会议决定。
有张枫亲自坐镇,也没谁有异议。
只有程斌坐立难安。
他瞧着端坐在首位的董事长红光满面,一点也不像从前身体不好的样子。
董事长近来频频露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
与此同时,在洛杉矶的一间酒吧里。
盛南伊施施然走进去,选了处幽静的卡座坐下,点了杯玛格丽特。
傅承屹离她隔了两个卡座,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
酒很快送上来,他瞬间有点坐不住了,刚要起身,盛南伊却放下了酒杯。
她差点忘了,吃药需要戒酒。
从前还能喝酒买醉暂时忘却不快,现在却要一直清醒地痛苦。
她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傅承屹还是跟在后面。
这几天两人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的,偶尔会一起去福利院看孩子,私下又没什么交流。
好在,福利院的审核结果出来了。
院长说等明天办完欢送会,就可以带走Claire了。
盛南伊兴奋得一晚上没睡,想找个人分享喜悦,打开手机发现无人分享,又默默按灭手机。
不想以糟糕的状态迎接Claire的第一声“妈妈”,盛南伊想早点睡,打开药瓶又默默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