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恪也是感叹:“若非我曾与他相熟,也是根本认不出他来。”
宋云夕淡淡的道:“于他而言现在这样的日子也许反倒是解脱呢?”
若一直留在都城,他的身世就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总被提及,他也会生活在舆论的旋涡中难以脱身。
而且极有可能会继续被宋慕雪利用,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夜玄恪点头:“说的也是,这于他而言的确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夜玄恪指着画:“那他送的这份贺礼,你收不收?”
宋云夕不懂字画,看向夜玄祈问:“这画很值钱?”
“无价之宝。”
夜玄祈如实道:“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人不惜倾尽一切都想将这幅画收为己有。”
宋云夕眼睛瞬间亮了:“如此说来倒是便宜我了。”
夜玄恪:“所以你这是要收了?”
这不废话吗?
宋云夕白眼都翻出了天际:“这么值钱的画都送到我手里了,哪里有往外推的道理?”
夜玄恪:“……”
照理来说难道不应该是拒绝,然后骄傲冷漠的表示自己与宋哲扬没有任何关系,将画退还回去吗?
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宋云夕:我又不傻,放着这么值钱的东西不收还摆人淡如菊不为所动的臭谱。
宋云夕小心的将画收了起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