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怪得紧,只许我一人去,而且你的身子刚好些,还是不要多走动了。”
言罢,快步出了家门。
“丝语……”
刘三郎紧了紧拳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确实好了不少,心悸之疾也很少再犯。
“那药有用,可为何你不愿跟我说呢?”
如此半月后,刘三郎的身子已经大好,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是装作弱不禁风的模样,他装的很像,东方丝语没有看出来,所以,她又匆匆出门取药去了,全然没发现身后跟着的夫君。
原本刘三郎不打算如此,在发现身体大好后,他决定将话说明白,届时再说服妻子一同拜访医治他的那人,可邻居王大娘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这次你可别说我诓你!我那儿子亲眼见着,你那好媳妇回了娘家那条街,入了那长风的家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三郎愤怒的咆哮着,他要亲眼看看,一切是否是真的,然而当妻子真的走进那个破败的小屋时,他的心死了。
“哈哈哈!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刘三郎无声狂笑着,泪水在他脸上肆意奔跑着,他闯进了那扇门,只见赤裸着上身的长风死死搂着自家衣衫凌乱的妻子,二人脸色涨红,眼神迷离,气氛更是旖旎。
“你……你……你们……”
瞧着这一幕,刘三郎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三年来,因着心悸的困扰,他与妻子从未有过实际的亲密接触,然而眼前二人却是什么也做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活的很丑陋。
“哈哈哈哈哈!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求亲!哈哈哈!”
刘三郎疯狂的笑着,他本就是久病未愈之身,悲愤交加下,心悸之疾忽然爆发,一口心头血喷出,直直溅到愣神的二人脸上。
“不!”
回过神的东方丝语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她颤颤巍巍的扶起深爱的夫君,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力的张了张嘴。
作为男子,长风很快定下心神,他急忙来到刘三郎身边,顺着经脉送入了些许天地之力,果然,刘三郎睁开了眼皮。
“你……你们……畜……畜生……”
此言一出,东方丝语和长风顿觉五雷轰顶,他们颤抖着身子,张着嘴想要辩解什么,可刘三郎又是一口热血喷出,模糊了两人的脸。
沾染血迹的两人失去了往日里的和蔼可亲,满是狰狞,在刘三郎眼中,他们是那么可怕,就像是野兽。
“野兽?野兽!哈哈哈!我想起来了,是我瞎了眼!瞎了眼啊!居然把畜生当成了人,该死,该死!哈哈……”
刘三郎大笑着,然后没了动静。
东方丝语的娇躯狠狠一颤,探出手来感受着爱人的鼻息,
“没……没有?!怎么会,明明已经有了办法,明明你已经好了,为什么!为什么!”
刘三郎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殊不知东方丝语对他也很了解,他心悸时的呼吸比以往急促一丝。
“我明明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东方丝语死死抓着爱人的手腕,看着他那没有血色的脸颊,忽然笑了起来,
“是我有私心啊,三郎,你说的不错,我是畜生,希望你能原谅我。”
东方丝语轻抚着爱人的脸颊,美眸之中满是笑意,一如那桥上之时。
“等我。”
“噗呲!”
东方丝语虽是女子,可毕竟是狐女,其锋锐的利爪削金断玉不成问题,刺穿胸口自杀也不是问题。
“不!”
目睹一切的长风发出了痛苦的咆哮,他颤抖着双手伸向心爱的女子,可见她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伸出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为什么,他不过是离得近些,为什么!”
长风自认自己的爱不逊色刘三郎,可只是一步之差,一切都不属于他,现在,这一步之差已是天人永隔,此时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死死压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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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两人,那大片的血迹深深刺痛着他的内心,而当看到东方丝语嘴角的那抹笑意,名为嫉妒的怒火喷涌而出,与挫败感交织缠绕,可怕的想法从心底悄然生出。
“我是畜生,对,我就是畜生!”
长风喃喃的说着,他的眼睛逐渐变红,健壮的身躯忽然暴起根根小臂粗的血色纹路,只半息间体型便膨胀了一倍。
身下的长裤军靴被撑坏,露出了粗壮的大腿和狰狞的阳货,他凑到东方丝语的尸身轻轻嗅了嗅,而后便猛的扑到其身上。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丝语,你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