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芮悄悄地伸出手,掐了他一把,眼睛瞪了瞪他。
台下的众人,看到他们俩人都不愿做诗,大声起着哄,嚷嚷着今天这银子花的不尽兴。
后台的老鸨一听急了。台下众人可都是财神爷,得罪不起,假如众人一不高兴,以后不来翠云楼,那可怎么办?
老鸨身边一个姑娘悄悄道:“妈妈,可以出银子,买下这两位公子的诗,只要诗做的好,我们谱成曲,在翠云楼传唱,还怕翠云楼不火?”
老鸨眼睛一亮,对呀,以前也有过,一首曲子,可以让翠云楼红火上一个多月,一个多月能赚多少银子?
老鸨感觉好多银子在眼前飞舞。
“哎唷,我的小爷,祖宗,谁惹你们生气了,告诉妈妈,妈妈给你们出这口气。求两位小爷无论如何再作一首诗,你们有什么条件只管提。”
“翠红,你个死丫头,没有一点眼力劲,快给两位小爷面前放个案子,好糕点摆上一些,春桃给两位小爷上好茶。”
老鸨走到杜诗芮身后,轻轻按摩着,“小爷,可否顺了这口气?”
“长贵,你个不长眼的,快把两位小爷的银票,还给两个小爷。”
“小爷,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和妈妈讲,妈妈一定让你们满意。”
杜诗芮也只是小孩习性,看到刘洪志和蕊儿姑娘亲热,心里嫉妒。
现在刘洪志,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老鸨又是端吃拿喝,好言好语的伺候着,把自己的银票也退了回来,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己做诗的水平,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应付个翠云楼还不是绰绰有余吧。
她拿了颗削好的梨,咬了一口,将手一挥,豪气地说道:“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