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听得捂嘴笑道,“我的少夫人,您还操心这些个事儿。奴等签的都是死契,主子怎地盘算都成。”
“这哪里成!”
宋观舟当下否定,“这是夫妻过日子,当然要瞧得过去,人品责任都不能缺了。”
忍冬看少夫人说得认真,这才知少夫人不是耍笑说来。
她正襟危坐,眼神温柔,看向躺椅上摇着茧扇的少夫人,由衷说道,“孟嫂与壮姑的心思,奴暂且不知,可奴这里……,不瞒少夫人您说来,再无寻个男人依仗的道理。”
“为何?”
宋观舟睁开眼眸,看向忍冬,不过二十多岁,放在哪个朝代,这都是大好的年华。
忍冬垂下眼眸,不自觉反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疤痕。
“少夫人,奴如今只想好生伺候好您。”
“这有何冲突?”
宋观舟坐直身子,拉过忍冬的手儿,“你成家了也能在我跟前做事儿,我这里自来不大有规矩,你是知道的。”
忍冬连连点头。
“奴不是怕您与四公子嫌弃奴,只是,奴如今容颜俱毁,若真是要寻个贴心的男人,奴知定然不易。何况,男人这些的,奴也是怕了。前头那个短命的,在外头啥也不是,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