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徒弟夏亦轩和女娃在隔绝阵中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出了隔绝阵,夏亦轩便知道了如何启动传送阵、逃离炼心境,想来该是女娃告诉他的。
逍遥子道君让夏亦轩把阵法之事前前后后告知于他,听完满意地点点头,感叹道:“这女娃,倒有几分阵法天赋,槿梧仙子真是收了个好徒弟!”
夏亦轩颇有几分惊讶,师尊从未这般夸赞人,哪怕自己入门三十载,也从未得到此般肯定过。听师兄师姐说,百多年前,师尊那半路夭折的小徒弟,生前也是这般常常被师尊夸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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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芷道君感到头疼,徒儿好不容易从炼心境出来,一听说昆仑来的两娃娃被问罪的事,就跑来求情。
“师父,呼延溟和淳于妍是弟子的朋友,弟子在炼心境中频频涉险,多亏两位朋友出手搭救才能平安出来,何况境中之事乃我们共同所为,就算要怪罪也当怪罪我们所有人才是!”于公于私,夏英菲觉得自己都该站出来说话。
一来于妍和呼延溟确实几次三番救了她和哥哥的性命;二来镜碎境毁之事,实在是炼心境自己出了毛病,怨不得境中子弟。夏英菲当真想不明白,以公道正义行天下的堂堂蜀山剑宗,为何还要问罪他人。
这番道理,白芷道君自是明白,只是此事断不是理所当然的那般简单,也不知道如何跟小徒儿解释。但眼下,白芷道君倒是有些担心,徒儿太过正直认死理,于往后修行一途不知是好是坏。
“你也不必担心,掌门不会真的拿人怎么样,毕竟你那两位朋友的背后都有宗门和家族撑腰,只是此事,蜀山总要全些面子的。”白芷道君打着把蒲扇,苦口婆心,话也说得实在。
“师父不会诓骗徒儿?”夏英菲还想再确认一遍,毕竟从小大大,师父哄骗自己的事也没少做。
“死丫头,我诓你做甚!”白芷道君一把蒲扇就朝夏英菲的屁股上招呼。
夏英菲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