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家伙,到底管不管!你不管我就杀过去了。”猫山道观,白姑娘像是要将老道士生吞活剥,强大的气势冲散了道观之上所有的云彩,仿佛要提着神剑一点一点的剔掉老道士的所有骨肉。
老道士相当硬气,梗着脖子对着白姑娘就是一阵老气横生的教育:
“你啊,就是太着急,什么事情稍有不如意就要发飙,哪有万事如意的道理,时间长路漫漫,岂能如此急迫?顺心而行,道经曰: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我急你个大头鬼,给我出来。”白姑娘一身白衣渐渐染上了颜色,如九天华彩披在身上,看着明耀动人。
“我不,有种你下来!”
老道士大半个身子都遁入了地下,就剩下一个脑袋戴着略显滑稽的帽子,摇头晃脑好不无赖。
“你给我上来,不然我把你猫山全劈了。”
“我就不,我告诉你,这地下灵气充沛,待在下面就和洗澡一样舒服,你要看我洗澡吗?”老道士那叫一个气顺,有什么问题绝不回避,抓着对方就一阵怼。
眼看白姑娘真要起剑,老道士这才从心了一下。
“哎呀,不就是其他器灵帮了个忙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吃醋了。”
老道士一脸无所谓,这小子福大祸也大,他是不会算命,但是看着那小子身上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其他大能影响”就头疼。
别的不说,就那个人祖伐天的心法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追查起来像是站在了蜘蛛网上四通八达,那里都有线索,线索越多越乱。
白姑娘气愤之情难以言表,卡了半天,喉咙里冒出来一句:“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一样?”
老道士瞥了她一眼,嘟囔着:“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