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恼人的小子罢了,不足为重!”周雁秦摆了摆手。
至于夏从仪,只看她自己如何处理了!
他当年可是对这小姑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总不能还要给他找麻烦!
周雁秦念此,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呦呦,我恐怕是旧疾又发作了,小喜子,快,扶我回屋!”
回屋睡大觉去喽!
等周雁秦坐下,又吩咐了一声,“这几日若是有客,皆拒了吧!”
“你这是怎的了?”林如是看他虚弱地被冯今喜搀扶进来,吓得匆忙迎了上来。
“别急别急!”周雁秦一把握住她的手,“我人在这儿呢,你怎么这般猴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
林如是正着急的时候,突然与周雁秦戏谑的视线对上,她一把拍下他的手,好啊,原来这人是装来吓她的!
“你别气啊,我这不是装给外人看的嘛!”
周雁秦连忙去哄。
“外人?今日早朝发生什么事情了?”林如是蹙着秀眉,担忧地看向周雁秦。
周雁秦叹了一口气,将夏从仪女扮男装之事说了出来。
“你纵容的?”林如是脱口而出。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看到自家媳妇儿怀疑的视线,周雁秦第一反应是冤枉,第二反应就是委屈。
虽然但是吧,这分明是人家自己选的,与他何干?
“皇上如何说啊?”林如是担忧地问道。
“他能怎么说,自然是站我的呀!”
周雁秦笑,赵景有多护犊子,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知道,昨日才不敢去见他!
称病的日子妙啊,周雁秦甚至有些乐不思蜀,若是少些扰人的苍蝇,那就更好不过了,比如眼前的夏之流。
周雁秦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你不去学校读书,赖在我这儿作甚?”
“读不了了,我被退学了!”夏之流半死不活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