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禅盘坐着闭上了眼睛,嘴中振振有词,开始诵起真经。
“哥,这臭和尚油盐不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去教训他一顿,省的他以为咱们是吃素的!”
“我……我没见过血!”
“憨货,我来!”
张忠举起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宝禅。
“也就是说,宝禅没有回归鸣寺,而你们也没有帮他离开?”
周雁秦好笑地看着夏之流夏从仪。
“你们的意思是,他有特异功能?还是他有空间,能一个人搬空屋子?”
“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宝禅的舅舅吗?他走的时候没跟你说一声?”夏之流不满地嚷嚷道。
“宝禅他有可能被人掳走了,这位郎君,你与其朝我们兴师问罪,不如赶紧派人去寻人!”
夏从仪满脸皆是担忧。
“爷,现场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宝禅定不是被人掳走的!”关山越答道。
周雁秦闭上眼睛,心累地叹了口气,然后施施然地走到夏之流身前,“说吧,夏之流,宝禅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宝禅在哪儿?你把人弄丢了,还想我做你的替罪羊不成?”
夏之流回避周雁秦凌冽的视线,嘴硬地说道。
“你可知道宝禅的身份?”
周雁秦不慌不忙地抬起他的下巴,逼着这人与自己对视。
“宝禅他可是当朝永芳公主遗落在外的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他若是出了什么好歹,你夏家可挡的住一国公主的报复?”
“那关我什么事情?人是你弄丢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夏之流的眼睛中满是慌乱,他一把甩开周雁秦的手,害怕地嚷嚷道。
“是吗?夏之流你可要想好了!”
周雁秦擦了擦自己的手,淡然地对着关山越吩咐道。
“行了,人反正也找不到了,咱们这就回上京去吧,接下来就让永芳公主自己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