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伏波道:“当然了,现在他被我的镇魂符镇住,就是让他自觉的脱下朝廷赐服,他也不敢反抗,可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一院子身中剧毒之人,还有血炼阵法,全都是他作为血炼门之人的证据!”
“咱们快快联系陶青,让他联系人,把这姓张的给抓了!”
李美丽点头道:“不错!我倒想看看,朝廷如何处置此人!”
很快,朝廷就听说了张谦和是血炼门中人,给百姓下毒,袭击皇家学院录取考生等等罪行,朝廷动作很快,安平府迅速将此事上报,皇室派了钦差核查事情经过,当见到满地血炼阵法纹路,以及那一院子百姓所中血毒之后。
就确认了张谦和确实是血炼门中之人,二话不说,带回衙门,就近审问。
曾经坐在堂上的张谦和,成了阶下之囚,不但一身赐服被剥,所有的功名,也全部削去。
钦差带着皇帝旨意,认为此事影响颇为恶劣,不严惩,不足以灭邪修气焰,不重罚,不足以彰显朝廷威信,于是判了张谦和千刀万剐之刑,并严密追查张谦和从前的关系网,有可疑的血炼门成员,立刻下狱调查。
那些中毒的百姓,被朝廷派来的医官救治,全部平安回到家园,与家人团聚。
张谦和行刑当日,江伏波和李美丽一行五人皆去法场观看。
百姓们早已听说了张谦和的罪行和手段,纷纷义愤填膺,围观张谦和行刑。
江伏波还特意召唤乾元剑灵出来道:“你看看,不用我师父出马,我照样能把这些百姓平安救出,咋样?”
乾元剑灵撇撇嘴,并不想承认江伏波聪明,只觉得他这是运气好,若非雷法自带正气,与血炼之法天生相克,加上这张县令也就筑基圆满的修为,所用出的血炼之法弱上不少,不然也不会这么快破了。
“那是你运气好,若是那张谦和是金丹县令,你看你能那么走运不!”
“咋滴嘛!咋滴嘛!我救了几十号无辜百姓!这可是你比不来的!”
乾元剑灵看着江伏波那得意的模样,想找话打击,又想不出来,于是干脆看起了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