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则是一脸求助的看向江伏波。
陶青则是逼音成线,将来龙去脉说与江伏波听,江伏波自是不愿住在这张谦和的府上,于是道:“张县令盛情相邀,按理来说,确实不该推辞,可我这二表哥实在是急于前往皇家学院报名,万一耽搁了,迟到了,那可是不好了,还请张县令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闻言,那张谦和果然不提住宿一事了,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各位了,只是夜晚赶路难免不太平,不如我派人护送几位一段路,如何?”
江伏波注意到,那张谦和说话的时候,目光不离陈玲。
陈玲也感受到那热切的目光,正要开口说话,江伏波抢先说道:“不必麻烦了,我父亲乃是金丹修士,我母乃是京城望族,陈家又是芙蓉城县令,我等出门,自然有暗卫保护,无需张县令护送。”
说完,拉着李美丽上车,对张谦和道:“张县令,咱们赶路要紧,就不和你多叙了,后会有期!”
陶青朝着张谦和拱手,随后驱动马车,扬长而去。
陈玲有些不满的看向江伏波,冷声道:“江伏波,你好生霸道,那张谦和怎么说也是我父亲同僚,你怎的如此驳他面子?”
江伏波看着陈玲,面色有些冷,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先前陶青已经拒绝他的邀请,可他见邀请陶青不成,又与你搭讪,邀请不成,又提出派人护送,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难道他还能害我们不成?”陈玲不解。
“怎么不能?他既然是打着我父亲的名义接近陶青,在陶青拒绝之后便该离去,可他没有,明知被拒绝的情况下,又以婚宴的名义接近你,再次被拒绝后,才提出护送,这本就不正常!”
“焉知他不是被人收买,前来刺探我们虚实的?”江伏波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