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锚点松动的世界,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力量介入了。”时尽折整理下衣服,领口映现出淡淡的水波纹,是覆盖在他身上的防御阵法。
舍赫抓住他的手腕先往外走“这个副本你别离我太远,我不放心。”
时尽折:“我明白。”
在舍赫心里,不管什么时候他都需要她的保护,失忆了都能记得这事,真好。
“老婆,你好爱我。”
舍赫已经习惯了他经常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废话,嗯嗯点头,看都没看时尽折一眼,回复的很熟练,“爱你爱你。”
孙老板嗓门洪亮,见到两人下来,很热情的招呼,“吃饭吗,都是自家做的,就是前头那栋头,我们自己住的楼,饭也是自家饭,可干净了。”
时尽折:“额外收钱吗?”
孙老板嘿嘿一笑,内里意思不言而喻。
时尽折就知道,这年代的小县城没有旅馆会管饭,估摸着是孙老板在他们给的东西里发现了值钱物件,还想再来搜刮一次。
他拿出一枚极细圈金戒指,“再做点好的。”
孙老板赶忙接过,边走边说,“那我回去再给你炒几个菜,过半个点你们再来,就是正前头那个粉色的楼。”
舍赫看她把戒指送进嘴里咬一下,问时尽折,“你就这么当冤大头?”
“能用钱摆平的人都是最简单的人,给就给了。”反正都是他从商城里拿出来的,又不花积分。
“我心疼我的金子,你真败家。”舍赫用指甲掐时尽折手背上的肉,拧两下,又扑愣灰似的拍拍,“这半个小时咱们去县城转转?”
时尽折:“行,去看看。”
县城里的人不算多,家家户户敞着大门,小饭馆门口的塑料凳垒成一摞,叠的高高的摆在门外。
坚果香吸引了舍赫,她往县城边的方向去,见到一家卖炒货的店。
门口有两名上了年纪的妇女在聊天,其中一个穿蓝绿格的妇女侧身靠在墙边,斜愣下眼睛嗑一粒瓜子,说话时头不停的点动,捏着瓜子儿的指尖贴着门牙转动,“呸”的一声,瓜子皮吐的满地都是。
她兴许是天生声音洪亮,平时说话也像扯着嗓子喊,以至于时尽折和舍赫不用走近也能听见她在说什么。
“他就是天天在外面跑车心野了,什么我粗俗嫌我没上过初中,那就是见到外面的狐狸精心飞了,还离婚,离婚了人家城里姑娘看的上他吗,一泼黄尿照不明白老脸,喝进胃里留一身骚,结果吸引来更骚的小妖精。”
舍赫抓把瓜子,时尽折欲言又止,她是不是忘了吃瓜子得花钱?
蓝绿格妇女嘴巴不停,毫不在意四面八方的异样眼神,看那样子,还有点嫌看客不够的意思。
“老娘又生孩子又给他父母把屎把尿的,一年下来见不着几次,他对得起我吗?就他那破裤衩都我拿自己的背心补的,到时候出去他好意思脱裤子吗,还真爱,呸!”
“是是,消消气,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对面的妇女眼神游移,被她这大嗓门弄的感觉丢人,一点一点往外挪动脚步。
蓝绿格妇女一心只顾发泄,恍若未闻:“我比外头那女的差哪了,不就比我年轻点吗,还真爱,没结婚的时候拉我去粮库后面摸我屁股时候怎么不说真爱,腿一劈让老娘叫的开点,当初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