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时尽折的手,“这里就可以,不需要咬脖子。”
上次没咬成,这次她真的有点忍耐不住了。
时尽折举起一只手,将掌心一侧贴到舍赫唇边,但她推开手,只握住一根手指。
随后张开嘴,小心翼翼的避开两颗毒牙,只用最前排的牙齿咬下去,口齿闭合的一瞬间,那种心里泛空的感觉得到部分缓解。
舍赫不自控的化出蛇尾,溢出一声轻叹,又往前咬进一指节。
她咬的有点用力,时尽折没克制住,又往前探进去一点。
等回过神,手指好似滑入没被打发的淡奶油里,已经抵到湿滑润泽的舌中位置。
看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反应,时尽折不得不主动问:“好了吗…”
舍赫松开牙关,“咬疼你了吗。”
时尽折抽手,快拿出来的时候,指腹还被舔了一下。
“不是。”他闭上眼睛,“我今晚想休息休息…”
“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睡不好就会状态不佳,状态不佳拍出来的照片就会不好看,这辈子就这一次,所以我想养养精神。”
舍赫还攥着他那只手:“可我没不让你睡觉。”
“是没不让,但你再用这个动作和那种神态咬下去我就不想睡了。”时尽折掀过被子,连人一块裹住。
“快睡觉。”
“喔。”
……
第二天。
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带着电脑相机上门,用强装镇定掩盖对人工岛自然风情过剩的惊异之情。
让他们过来的人说少问话多做事,走正常流程,乱七八糟的不用问,户主让干嘛就干嘛。
扎着低马尾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沓纸,悄声和同事说,“这居住环境,我好像知道登记处那个爱心箱里多出来的巨款是哪来的了。”
“你才知道啊?”抱着相机的同事说,“可不止那些,还直接给民政部门公益捐款不少钱呢。”
低马尾感叹;“结婚果然很散财,我还是继续单身吧,我结不起…”
进到别墅里,一天也工作不了三小时的佣人总算有点活干,带领二人来到会客厅。
在那里,他们见到了这对神秘的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