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
另一桌的人都吓傻了,有人呆在原地,连跑都忘了。
人类面对毒蛇,有种刻在DNA里的恐怖,速攻,剧毒,无影无踪,哪怕现代医学发达,有了各种血清,也要知道咬人的毒蛇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用错了,点用没有。
时尽折过去推了一把那人,拉着那条黑色大丹犬的项圈把狂吠不止的狗往外牵。
狗被咬了是不允许用血清的,这狗养的挺好,可别因为主人的疏忽大意牺牲了。
因为这条蛇,场面慌乱,店老板甚至忘了给烧烤炉点火,跟着顾客一起高低声啊啊啊啊个没完。
直到舍赫手指一掐,那条舟山眼镜蛇被捏住命运的后颈,他的尖叫戛然而止。
活蹦乱跳的眼镜蛇耷拉成一根绳,在舍赫手里瞬间变得乖巧。
“你坐回来吧。”
时尽折无可奈何道,“你有办法让这狗别叫了么,大晚上的,它给那边高层的楼道灯都叫亮了,太扰民了。”
他用试着生命力安抚,结果反而加重了这只大丹犬的兴奋度。
从它亢奋的前扑动作里,时尽折读出一种我要和这条蛇比划比划的莽劲儿。
舍赫点头:“是有点吵了。”
她看看被时尽折压制的狗,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这条眼镜蛇,有了个想法。
“你把狗牵过来,到我身边。”
时尽折把口水吞没横飞的狗子押过去,只见舍赫把手里的蛇一甩,那条舟山眼镜蛇的尾巴就和磁吸圈似的,“啪”的缠在狗脖子上。
舍赫按住蛇头,再在狗头上拍一下,然后两个全老实了。
这场面,离大老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个牵着导盲犬的瞎子在吃烧烤。
就是这导盲犬有点大,这牵引绳也有点粗,至于这盲人……
她吃的好香,旁边还有专人在伺候。
匆忙赶来的蛇场老板,迈入店门的脚踏入又撤回,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他的狗和他的蛇如此和谐,这般岁月静好,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