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眼神复杂:“古往今来,用这种命令的态度让人咬自己的你怕是第一个。”
“我想心里舒服点。”
舍赫难得在说话上用了点时尽折的小技巧,一句话让他成功闭嘴。
“……疼了就说。”
时尽折维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势,挺直上身,歪头靠近她的脖子,等嘴唇紧挨舍赫的肌肤后才缓缓张开嘴。
没有尖锐的毒牙,没有锋利的犬齿,用迟钝的人类牙齿去刺破皮肤很难,疼痛不再是具体的点,而是连成线的环,被圈住的那部分皮肤被衔起,钝痛重新在下压过程中变得凌厉。
舍赫卸掉防御后的肩颈忍不住颤动,时尽折停下来,觉得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别停。”
舍赫揽住时尽折的后背,离他更近,坐在床边曲起的腿不可避免的往下滑,当一只膝盖快着地时被时尽折接住,跪在他手心上。
她向后仰头,双臂搂的愈发紧。
原来被咬破皮肉真的会疼,和吸血时带来的餍足有着天壤之别。
咬合的齿牙几次施力后,时尽折试图离开,可舍赫一点放开他的意思也没有。
那股倔劲儿上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闭了闭眼,又一次用力。
血腥气弥散进口腔,时尽折空咽一下喉咙,下唇被血沾湿,血液蹭的他下巴和舍赫的脖子一片深红。
舍赫滑坐在地上,终于愿意放开他。
“原来被咬真的有点疼。”
“你就是找罪…”
“但好像还有点爽……”
“……”
时尽折抚过她的脖子:“我要成变态你功不可没。”
“你不跟我开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哪知道。”舍赫按着脖子,发现伤口已经被时尽折治好了。
时尽折塌下身体,往后一坐,没再提高不高兴的事。
他擦擦嘴,盯着指背上的血,意识到舍赫比他想的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