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用手背蹭了下,发现没用,擦完还有新的,又擦一下。
时尽折看她自己把毒液咽下去,然后唇缝里继续渗出莹亮的毒液。
“毒牙不听话了……”
她自以为是正儿八经的在给时尽折说这件事,可话语早就被身体反应催化的断断续续:“我想要…可这里不行。”
舍赫没打算找个一次性伴侣,但事情好像僵在这里了。
“…有办法的。”
吻不是只有一个去处,有湿润的触感在她的下颌边缘处一触即分,随即又是蜻蜓点水般的两下。
舍赫不习惯,以为是外面的雪花飘进来沾到脸上,痒意明显,她又贴上去主动蹭弄两下。
停顿几秒,她的脸被人托起来,这回不是雪花了,是雪化的雨。
湿气顺着颀长的脖子向下,纠缠不清的消融在颈间。
勾住时尽折的肩膀,随着亲吻的力度,舍赫把头斜仰着向上抬起。
托在她下颌的那只手拇指伸展,碾磨过唇珠,以手做替拨弄开她的下唇,于是那些含在嘴里,意义不明的气声就有了发泄处。
眼中的昏黄散光像被风吹到摇晃的老旧煤油灯,忽闪忽闪的,她只能听见急促的风声,却找不出风在哪里。
风催雨势,汹涌的春潮落在皮肤上,被她这片沼泽接的满满当当,简直快要泛滥成雨季的湖泊。
直到这阵风大到把情难自禁的人吹醒,时尽折才陡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