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曦仰着脑袋，语气好像在等师父夸夸的小孩子，只是话音一转，又是万分落寞。

“阿愿啊，我最对不起的好像就是他了，不过我还是相信他能走出来的”。

听着蓝羽曦把所有人的以后都安排得清清楚楚，南玄捏了捏蓝羽曦的肩膀。

比当初更是单薄了不少，捏不到一点肉来，明明瘦弱的肩膀，却扛起来了那么重的责任。

“如今的局面是我的错”。

蓝羽曦突然闷闷一声。

南玄手下一顿。

“如果没被他们算计，现在的情况就不会发生”。

一步错成千古恨。

南玄叹了口气，“你做得很好了”。

“是我自负，所以不该拉着他们陪我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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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曦站起身来，步伐沉重地朝着前方迈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蓝羽曦缓缓转身，双膝一弯跪在了南玄面前，恭恭敬敬做出了那个只曾做过一次的礼节。

蓝羽曦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泪珠就那么忍不住悄然滚落下来。

她重重磕在地上，掩去了泪流满面难以控制的情绪。

南玄暗暗攥紧了拳头，白色衣袍仙风道骨，却在此刻被抓得满是褶皱，彰显着这位宗师的不平静。

眼眶几乎被涌上心头的情绪染红，看着眼前教导多年的徒弟，这一刻的珍重拜别，和那时小小一个的身影渐渐重合。

自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