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象雄上人爽声大笑。
“你笑什么?”叶法善压住胸中怒气,问道。
象雄上人神色变得严肃,说道:“我笑你胡诌八扯,条理不清。”
“喔。”叶法善说道:“贫道如何胡诌八扯?”
象雄上人端声说道:“这天竺木盒是贫僧的物事,但方才盲盒猜物前,我已把木盒打开让在场的众位英雄观瞧,盒中并无一物。贫僧讲的可对?”
众人听象雄上人之言,想起当时盒中空空如也确是实情。
象雄上人继续说道:“至于噶叶吗……他虽是贫僧的徒弟,可你们何时亲眼瞧见,亲耳听闻贫僧命他在木盒中设下毒钉暗算他人?”
叶法善忙道:“那这木盒中的毒钉是从何而来?”
象雄上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怎么知道。想是噶叶知贫僧欲和叶道长相赌,怕我负于叶道长之手,故而行此不义之事。”
众人知道噶叶必是受象雄上人指使,否则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大了也不敢擅作主张。然而若要反驳象雄上人之言,又觉得噶叶已死,现在是死无对证,无从下手。一时间大帐内无人说话,又是一阵寂静。
象雄上人看叶法善和众人无语,心中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诸位英雄,叶道长,这事而贫僧无关,都是噶叶一人所为,我并不知情。”象雄上人几句话已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噶叶身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汤予初会象雄上人时,见其身材魁梧,不怒自威,颇有一代武学宗主的气派。后来象雄上人和东方万里赌斗掌力,虽然惜败,但他的神功绝学让人钦佩不已,单以武功而论绝不在东方万里之下。汤予对其更是敬重。可现在他先是用诡计暗算叶法善,后又百般狡辩。汤予不曾想到他居然是个心胸狭窄,阴险狡诈之辈,不禁对其态度大为转变,甚为不耻。而且数年前于名剑山庄,汤予也曾被名剑山庄庄主王者令用此法相害,想起当年之事和王者仁的丑恶嘴脸,越发觉得象雄上人同王者令如出一辙,遂开口说道:“强词夺理,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