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也并没有反对,只是,只是接下来的李叔的动作着实给大哥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咱说这丫的也太特么能玩了?而且玩的还不是地府的东西,而是人间封建社会那会儿的酷刑,什么?凌迟?,锯刑?,剥皮?,烹煮?,车裂?,腰斩?,宫刑?,棍刑?,贴加,鼠刑?。
但是又与那时的酷刑有着很大区别,凌迟人家是用刀给受刑之人千刀万剐,李叔他特么拿了一个转笔刀嗷嗷拧他。肉没特么咋拧下来,给凶魂身上拧的一个圈一个圈印子。
还有什么煮行,人家直接扔锅里就完了,李叔在那烧了一壶开水,每开一次让这逼摸一下水壶,然后问人家汤不?
更鸡巴有意思的是,李叔给他上宫刑,给特么大哥我都吓够呛,咱说叔你就割呗,这逼不的,这逼那个小刀比划一下问一句;“我割了啊?”
比划一下问一句;“我割了啊?”
等人家习惯了,感觉他不能真割的时候,他特么慢慢悠悠的在那割,一边割一边嘴里还直嘀咕;“哎呀,好久都没吃人鞭啦,这段泡酒,这段炒辣椒。最可气的是他割完了之后还给人家装回去。
“嗯,我在想想,泡酒的话好像不稳妥,炒辣椒最近也吃够了,妈的泡茶我还不爱喝。”
神神叨叨的,趁着凶魂一个不注意就是一小刀。
看得大哥我特么哪怕是在喝酒都直抽冷风……
李叔不知批倦的玩了特么三天三爷,一点都没给我下手的时间,我也就趁着他换工具的时候过去给上几哭丧棒,赏几个大嘴巴子。
要说这凶魂也是真特么硬,从最开始一把鼻涕一把尿的求饶,到最后誓死不屈,硬是被李叔折磨的凶气更胜了。
我一见这架势可不好,这逼货不光没被收拾的意志消沉还尼玛变强了?我特么惯的他?
拉着李叔坐下;“叔,叔您先歇会儿喝点酒,让我玩一会儿。”
李叔虽然依然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不过也推辞。
走到凶魂近前后,我扬了扬手中的哭丧棒,邪邪的笑道;“好玩吗?嘿嘿,这回到我了。”
凶魂经受这三天的摧残之后,那还怕大哥我再使什么手段了?咱说这逼该尝不该尝的,肉体与灵魂都被李叔揉虐了数遍,这会儿我拎着个老哭丧棒他又怎么会怕。
“来呀,爷爷不怕,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桀桀桀桀桀,尽管来,爷爷我要在吭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咱说这特么二逼嘴是真硬啊?比特么大哥我还硬呢~!那我能惯着他啦?
大哥笑了笑没说话,从怀里掏出手机;
“嘀嘟嘀嘟嘀嘀嘟。”
“喂,是老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