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今来见二人一问一答,竟然将前隙尽除,心中欢喜,急忙顺着龙玄话意道:“龙师侄,这一切怪我枉自尊大,还有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私自做主,索性他已身死抵罪,还请你莫要再追究了。”
二人对萧今来来说不一般,所以金则鸣未命萧宅厮童上茶,而是亲自奉茶给二人。听闻师父又说起白惊风枉死之事,心中一动,眼皮一跳,脸色倏然转变。这一微小举动都被龙玄看在眼里。
司徒金呵呵笑道:“大家既然都非心窄之人,那我便做个说合人,你们爷俩就此和好,咱们同为一宗子弟,适当相亲相爱才是。”
萧今来见他端茶,便自端茶回敬一下,又对龙玄举茶碗道:“龙师侄,之前种种都是我这师伯之错,今日之后,我定拿你当我亲弟子一般对待,无以表示,现以茶代酒,先干为敬!”说罢揭去碗盖,便自将那杯清茶一口吞下。
话说到此,龙玄也自无话可说,便自举着茶碗遥遥回敬,也是一口吞入。
萧今来极为满意,便自唤过金则鸣耳语几句,金则鸣领命步入内堂不一时便将那包裹得极为正式的两件重宝取了出来。
萧今来将二宝送入龙玄手中道:“这重宝是贤侄拼死护送而回,现在我便将其完璧返还,至于其归属之处全由龙贤侄做主。”
龙玄接过二宝,虽有锦帛包裹不能尽视内物,只觉这两件重宝无比沉重,想起这些年来自己拼死相护,几次遇险死里逃生,此刻原物返还,心中不自禁的百感交集,五味杂生。
司徒金又是一声爽朗大笑,待笑声落定后方拊掌道:“好!好!咱们正气门上有资深年长的萧师伯坐镇,下有忠肝义胆、抵死不渝的龙儿旁佐,宗门何愁不兴?何愁不盛!”
众人皆自欢喜,言谈投机,少时金则鸣便即在堂内摆了桌椅,安排了宴席请司徒金龙玄留饭。
席上司徒金与萧今来推杯换盏还不畅意,又说起二人自小修行的童年趣事,都是趣味横生,令人心怡。龙玄见二人所说自己插不上话,便自笑吟吟的自顾喝酒用菜,不去插嘴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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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酣处,司徒金借着酒意说道:“萧师兄如此心胸,实在是宗门幸事,不如就此接任掌宗之位罢了。”说罢朝二人各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