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助理提醒,傅二渣才猛然意识到,今天是那个姓温的,去医院的日子。
也是他准备半个多月,唯一有机会带走温以诺的日子。
可傅瑾承烧房子的动机目的还没有弄明白,真的要动手吗?
如果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就这么动手,不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傅董,我倒觉得您不用忧心。”助理声音谄媚,“以傅瑾承对温以诺的重视程度,就算他是在等我们自投罗网。”
“只要温以诺在手中,他就不敢乱来。”
傅二渣还是犹豫。
温以诺要是抓在手里,傅瑾承肯定不敢有多余行动。
没有抓住呢?
那他就得进去和老四当狱友了。
“这点,傅董您不用担心。”助理腰弯的更低,“温以诺,一定逃不了。”
他查过,傅瑾承这带回来的心尖尖,除了是个烂好人之外,还是顾家那消失半年多的亲生孩子。
只不过顾家那几个脑子有问题的,照片都放在面前了,还不敢相信。
用顾家和另外无辜的人来钓,不怕温以诺不上钩。
“阿嚏——!”
开着二十六度空调的车内,温以诺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傅瑾承看了眼后视镜:“冷?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温以诺揉着鼻子摇头:
“不用,就是鼻子有些痒。”
“再调,我得出一身汗。”
傅瑾承再次看了眼温以诺,见少年面色红润,也就没再提。
心中却在逐渐漫上一种隐隐不安感。
这份不安感,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大。
诊疗室内,例行问诊结束,始终记得傅瑾承叮嘱的温以诺,并没出门。
“你男朋友又变成木头了?”医生打趣。
温以诺摇头:“没有。”
“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他。”
医生还想继续八卦,呼叫铃响了。
护士通知楼上住院部一个患者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