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56岁,霞村人,家中有一母,年逾八旬。妻子张艳于两年前被你家暴而死,膝下一子吴斌惨死昨夜。你性子卑劣,自私自利,行事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担任村长二十六年,你利用职务之便大肆吞钱,与吴孟堂合作建厂,拐卖妇女,强奸女性,与陈家辉一起贩卖母乳、器官。这二十年,死于你手中的女人共二十三人,按我国律法,当处于死刑。”
村长没想到郁时会悉数说出自己的事情,眼睛瞪大,瞳孔紧缩,不可思议地望着郁时。
“你怎么知道……”
郁时扬了扬下巴,看向村长的眸光冰冷而锋利,仿佛能像刀刃般,割下其身上的血肉。
“从我加入国特局那天起,我便立志,以大道为宗。我救人,也救鬼,三界万物含冤者,皆能与我签订契约。”
“我虽为万物,但我不谋功德。寻因果报应,救人救鬼,我亦杀人杀鬼。所以,吴山,以你的罪行,我就算现在杀你,也是为民除害,染不上一点孽。”
说到这里,郁时歪了歪头,“但很不幸,有人比我,更想要你的命……”
随着郁时一字字说出口,村长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身体也开始颤抖。
郁时掐住村长的手慢慢收紧,竟然轻松地将村长举起来。
村长脚尖离地,窒息感袭来,他拼命挣扎,示意已经呆傻的村民救命。
那俩村民见此,立马朝郁时扑去。
郁时先他们一步,掐住村长转身一甩,像是丢石头般,将其砸在那俩村民身上。
村长三人疼得呲牙咧嘴,哀嚎不停。
兀地,阴风狂起,四周的树木疯狂摇曳,枯枝如扭曲的手臂般伸向天空,仿佛在挣扎求救。地上的荒草被风压得贴紧地面,沙沙作响,
只见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无数道黑影凭空出现。
那些黑影如潮水般向着村子席卷而来,每一个身影都携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幽怨。
村长三人双眼圆睁,脸色惨白,面如死灰,冷汗如雨下。
而郁时对这成百上千的黑影视若无物,她自上而下俯视着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