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内乱!即便不知其中缘由又有什么关系?
你只需知晓谁对南蛮感兴趣就够了。
若是我,定然不会躲藏起来当臭虫,而是直接找上永侯、滕家、曹家、乃至中洲寻求合作。
反正南蛮不是自己的了,管他最终归属何如?
只有多方争抢,你才有机会从中得利。
只有愚民处于水深火热,才会怀念过去的美好!
到那时,即使你一无所有,哪怕是光着腚站出来,他们也会一窝蜂地涌到你身后,没人会嫌弃你。
干嘛非得自己辛苦折腾这么多年?让他们去折腾,你看戏不好吗?
主角儿又怎样?还不是取乐于人?
忍受屈辱和困苦这么多年!最后,你们不还是得借用外力?
怎么?选择我是觉得我对你们的威胁不大?
信不信你们现在就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跟在我后面,水涨船高。
要么就宰了我,咱一起灭亡。
是不是认为自己有点用?可以重新选择合作对象?
从今天起,你们没有那机会了!”
赵天铎呆愣的眼中明显藏有鄙视之意,显然不赞同他的说法,估计是认为他在危言耸听,在吹牛。
杨天祏嗤了一声:“不信?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那几位老祖应该都去过巫门吧?肯定还不止一次。
而且我还可以确定,他们没见到老祭司。
或者说,老祭司宁可装死,也不见他们。
知道为什么吗?
一群没脑子的猪!人家见来干什么?听他们‘哼哼’吗?”
杨天祏像个更年期妇女一样絮絮叨叨地数落完,狠狠地灌了两口茶水。
赵天铎已经完全呆滞了,没有愤怒,只有感慨和震惊。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迟疑地看向阮廷山,仿佛在问:这么久,你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阮廷山从沉思中转醒,看到他呆滞的模样,忍不住嘿笑了起来:“怎么样?这火烧水侵的滋味儿爽吧?”
他用眼角余光偷瞄了一眼杨天祏,继续道:“其实,你接触中原人太少,还不了解他们说话和行事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