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多管闲事,最好离开南域,其实我东域就挺不错的。”
众人回头,来路不知何时走来一老者,步伐徐徐,几步就到了近前。
“是你?”
杨天祏猛地瞳孔一缩,脱口而出,之后不自主的将目光再次丢向来路。
“不用看了,她没来,担心你死在别人手上,特意让老朽来走这一趟。”
三人眼神投来,王达逄疑惑,栾扶云怪异,黎茶似笑非笑。
宋莯涟,铸剑庐之中,这老者就跟在宋莯涟身后,没人太过注意他,但对于有心人,也会有些印象。
担心我死在别人手上?
这话好大的歧义啊!那女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怎么可能担心自己?应该是死而后快才对。
“宋老头,你过界了!”船头的老者终于睁开了眼睛。
“哈哈,你这老东西还是那么喜欢装模作样。”
“我滕家的家事,你来插一脚不合适。”
“老朽侄孙的终身大事,可是重要的很,我岂有不来之理。”
小主,
宋老头抚着胡须,盯得杨天祏心里、甚至浑身都凉飕飕的。
这俩老家伙打什么哑谜?家事?滕家?终身大事?宋莯涟?
滕老头:“你宋家人的女儿随根儿呢。”
宋老头:“那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你滕家的那些木偶强。”
滕老头:“说多了没意思,有本事你真将其带走,老夫乐见其成。”
宋老头:“那多无趣儿!膈应得你这老不死的肝疼才好玩。”
滕老头不快样子的盯了宋老头一眼,眼皮又耷拉下来:
“你宋家真的要和我滕家撕破脸?”
“嘿嘿!什么家不家的,我只是作难于你一人而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