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问随手解除珑,用脚尖戳了戳地上打起轻鼾的亚瑟。
“起床了,起床了。”
“唔——”
亚瑟揉揉惺忪的眼,从一阵喧闹中站起身,拍拍屁股。
“就这么困?”
“那可不!我一下飞机,就一直追杀,直到遇上你。
而且一直比拼咒力消耗,其实挺累的。”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看着脚下如常的人山人海。
“那个诅咒师呢?被你杀了?”
凌问摸了摸鼻子,“没有,我留他还有一点用。
把他传送到一个好地方了。”
亚瑟舒展开来的身体一僵,“那不是白费一番工夫了?”
“有这一次就有第二次。
下次见面,把他杀了就是了。
反正熊国现在又没什么事。
你就当公费旅游咯。”
亚瑟无奈叹了一口气,“只能这样了。
诶!不对,你的领域刚解散,是怎么用术式传送的?”
他盯着凌问上看下看。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凌问吗?
不会是变成咒灵了吧?
可咒灵在领域解除之后,也会陷入术式熔断期啊。
这回轮到凌问一脸惊奇。
“不是吧?你作为异国咒术局的局长,居然还不会活用束缚吗?
只要立下,我接下来短时间内术式威力减半,或者其他束缚,就行了。
反正我们的术式威力就算削弱了,也能在樱花国横着走不是吗?”
亚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也是。
现在我们干嘛去?”
“吃饭。”
东京。
装修看起来异常古朴的静室内。
数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者围坐在一起。
“情报有误,五条悟和凌问都破除了封印。
现在还没有找上门来,估计是被什么绊住了脚。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一旁以扇遮面的老妪冷哼一声。
“五条悟再强,他也要顾及他背后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