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茗茗抿嘴微笑着说:“我不告诉你,呵呵,反正不是坏话。别看她比我小,我若受委屈都是她替我出头呢。”
看着上官茗茗清澈的眼睛,高寒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但他没多说什么,温柔地扶起上官茗茗,向门外走去。
阿露无声地走在前面,牤蛋无声地跟在后面。他们一离开,面馆也变得无声了。
出了店门,高寒让上官茗茗和阿露开玛莎拉蒂先回家或回酒店,把保时捷卡宴给牤蛋开着,他俩带着箱子去会会朋友。
卡宴开到小额贷款公司时,王金辉早就在门口恭候多时了。今天她的打扮更加时尚,也可能是接到高寒电话后特意捯饬的,上身是件质地精纯的乳白色长衫,下身是黑色的高档皮短*裤,恰到好处地遮覆着险要地域。挺长的大白腿基本露到了根部,半高跟透明凉鞋裹着趾甲鲜艳的瘦脚,叉着模特步往门前台阶上一站,那架势不是走台也是出台,反正跟“营业”有关。
见高寒和牤蛋下车,她轻扭腰跨,热情地将二人请进办公室。
此时,妹妹王金莹正跟一个女客户在办公室的一侧谈生意,见高寒和牤蛋进来,她忙向客户说了句“稍等”,然后赶紧起身打招呼,再然后就是笑吟吟地端茶奉水。
高寒因为担心王金辉不敢在电话里和自己说实话,落座后问她:“我们走了之后,有没有人找你们麻烦?”
王金辉殷勤地为高寒和牤蛋敬烟,边点火边说:“没有,没有,他们那帮人平时瞎咋呼还行,真碰上你们这样的硬茬儿就懵了。前两天我倒是和孟兆岩碰见一面,他穿着大裤头,腿还包着呢,是躲着我走的。呵呵。”话语间掩盖不住得意。
高寒点点头,让牤蛋打开箱子,拿出翡翠饰品,一样一样地展示给王氏姐妹和那个女客户。
女人见到珠宝都爱不释手,眼光锃亮,她们一边垂涎欲滴地啧啧称赞,一边往自己身上比划着。但是,最后都因为自己买不起而不住地哀叹。
接下来,王金辉也学着程慕鸢的办法,把珠宝用手机拍下来传上微信朋友圈,让高寒等消息。
临走之前,牤蛋还到旁边的发廊看望了一下他那几个不打不成交的小弟。
王氏姐妹在送二人上车时,都表达着明显的依恋。王金辉恋恋不舍地说:“二位以后只要到北京来,这儿就是你们的家,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们姐俩过得也踏实些。呵呵。”
高寒郑重地说:“放心,只要我们哥俩活着,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自当尽力而为。但敖日朗筝的钱可别耽误了,她等米下锅呢!”
王金辉连说:“放心,放心,孟兆岩肯定不敢差事儿。他的钱一打过来,我马上还债。”说着又不自觉地卖弄了几下风姿,几人互道珍重,挥手告别。
程慕鸢的电话在这期间打来两次,高寒都因为谈事情而没接听。后来她发了一条微信:我刚和修女通完电话,你们不在一起,方便时见一面吧,我有话对你说。
高寒本来打算抽时间多陪陪安晨晨的,因为这小妖精带给他的快乐和幸福是那样的轻松又甜腻,丝毫没有压力。再者,她又不像上官茗茗那样还能跟自己厮守一段日子,与她一别就是天遥地远,何时再见都很渺茫。犹似远在海峡那边的莉晴,思念都是锥心的,怎能不叫人伤感。
前几天上官茗茗告诉高寒,莉晴在微信上要求见见他,但为了小姑娘能够正常生活,高寒忍着不舍,毅然决定不再联系,让上官茗茗拉黑莉晴。因为他和莉晴联系的手机号一直是在澳门专用的新号码,换张卡她就找不到了。这也真没办法,既然不能给人家幸福,再牵着人家就是耍流氓了。再者今后的事无法预知,何必还要那么多牵挂呢。
正胡思乱想着,牤蛋已经把车子开到了离程慕鸢家比较近的地方。高寒让牤蛋停车,他给程慕鸢打电话,想约在附近见面。可程慕鸢坚持让高寒去她家,高寒只得同意了。车子开到小区门口,牤蛋等在车上刷视频,高寒向小区里走去。
高寒知道此次会面是程慕鸢早已设计好的,故此她才在吃午饭时说自己要回母亲家。
她好像断定高寒会来,家里弄得馨香弥漫、纱帘色暖,大有男欢女爱的底色。她把自己打扮得就更加妖艳异常了,再次披上了两人初次幽会时的那件白纱,而且这次里面不是光着,而是用酒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装点着呼之欲*出的胴体,尽最大努力释放着魅惑。
立在门口的高寒吞咽了一下口水,轻摇着头说:“你这娘们儿如果在古代宫廷的话,说不上得害死多少争宠的嫔妃、迷昏多少英明的贤君,是纯粹的祸害啊!”说完急急地换拖鞋。
程慕鸢挺胸翘臀站在门厅,没有靠上来,媚着眼神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就是说美人天生就是为英雄而生的。来吧!你有资格享用我。放下你那虚伪的道德情操和不堪一击的所谓忠守吧!英雄和美人的坦诚相见,任何时候都是佳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