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有价无市
上官茗茗在后面笑道:“不要胡说。”
接到高寒在亮马河大酒店等着自己的电话,安晨晨连工作服都没换,开着Q5一路狂奔而归。见到高寒,她不由分说扑到他怀里拱了一会儿,然后薅着他的衣领捞进房间,如狼似虎般进行着“临检”。
虽然高寒一直都发扬着我军“持续作战”的优良传统,但还是被安晨晨这个小妖精查出了端倪。
“临检”一停,安晨晨娇喘着对气喘嘘嘘的高寒说:“龟儿子,这几天你都没闲着,到老娘这里你就偷工减料。看起来不执行一剪梅是不行喽!老娘现在就咔嚓喽你!”说着跳下床,果真在行李箱里摸出一把大剪刀冲高寒扑来。幸亏大剪刀是花花绿绿的塑料玩具,否则高寒真离做太监不远了。她哈哈笑着非要高寒配合着束手就擒,否则就耍赖。而且她模拟的动作残忍而逼真,这下可尝到了“一剪”之快,乐得直拍床。
高寒只能配合她“行刑”,假装在床上做着翻滚的痛苦状。
这下安晨晨更是乐翻了天,充耳全是纯真无邪的笑声。
虽是苦中作乐,但这个小妖精的欢快还是暂时地把高寒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笑闹结束后,高寒惬意地享受着安晨晨的“妖”式按摩,虽不伦不类,倒也舒坦。最后一个服务项目是掏耳朵,高寒平躺在大床上,安晨晨蹲在床边,拔了几根自己的长发拧成麻花状细棍,往高寒耳朵里一塞,搅得他蹙眉咧嘴大喊:“真他妈得劲儿!”
她一边搅动“乌丝掏耳勺”一边嘟着小嘴说:“爽死你个龟儿子!爽死你个王八蛋!我这样妙个婆娘你不守着,整天跑在外面耍个锤子?”
可爱的小样儿把高寒稀罕够呛,他翻手把她拽上床,紧紧搂在胸前,一口一口地从她脸蛋开始咬着,一路下来,咬得她边叫边揪他耳朵,两人又笑闹一团……
良久,高寒终于把“偷的工、减的料”补上了,两人都软软地躺着。又是良久,安晨晨拉着高寒的耳朵冷着小脸说:“龟儿子,耳朵掏干净喽,你听我跟你说,那个开白色奥迪的表子昨天带着上官妲己出现在我的车子旁边,而且还在我的房门口走了几个来回,这两天我也看到过一台卡宴跟踪过老娘,搞不好你的后院要起火喽!哈哈……”言语间她不但不害怕、不生气,甚至还相当的兴奋。
高寒霍然坐起,直直地瞅着她说:“你他妈咋不早说?”满脸都是责怪。
“我说个啥子,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接了又凶我,反正她们也不像要害我,怕个啥子嘛!说不好还因为老娘漂亮而自动放弃主权喽!哈哈……”安晨晨边说边自得其乐。
高寒照她小脑门儿弹了一下,起身去洗澡。边洗他边琢磨,程慕鸢这娘们儿真不是善类,上官茗茗心地善良,阿露也没那么晦暗,定然全是她搞的鬼。
洗完澡高寒喜忧参半地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安晨晨,说实话,除了上官茗茗之外,普天之下真的再难找到如此称心的尤物了。敖日朗筝和她年岁相当,程慕鸢比她小了好几岁,但她们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熟透了的风韵,给人一种不久后就会老去的感觉。而这个小妖精却像人参精似的,给人一种千年不老的神秘感,相当难得。
当晚程慕鸢又来了,她不和高寒目光相碰,也不跟他说话,满脸都是余怒未消。但她那超短皮裙和低胸小衫却把诱惑撒满了整个房间。一切都那么的旁若无人、不羞不臊,好似她非常无辜,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装束会给有男人存在的空间带来什么不妥。
上官茗茗和阿露似乎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把翡翠一件件拿出来,让她拍成视频在朋友圈里传播。
在拍视频的时候,程慕鸢总是不露声色地把自己关不住的春色送入高寒的视线之内。一切都暴露得恰到好处,巧妙地惹事生非。
上官茗茗和阿露的目光每每与高寒对望,高寒都反客为主地抛出个鄙视,意思是程慕鸢真不要脸。
但上官茗茗却不顾阿露的愠怒,频频用眼神哄一下高寒,意思是别怪鸢子,她就这性格。
不过,女人毕竟最在意其他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放暗*骚的,上官茗茗和阿露在吃晚饭时都不是很开心。
高寒假装不明就里,故意问了几句,但没得到确切回答。
这时,上官茗茗却转移了话题:“老公你别担心,我到医院只是做了个检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