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倒也不意外,也不生气,维护游戏平衡,能够让游戏的生命周期更长。
要是一套牌组可以霸占一整年的饼图,那才是离谱的事情。
“放心吧。”沈岁在手机上翻看着科托夫的资料,“都是活动中的决斗,既然签了赌卡的协议,就愿赌服输,怪不到你们的头上。”
“我只希望,这场决斗,能更加有趣一些。”沈岁道。
张舫舒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他确实没想到,全知者竟然下了如此大的血本,光是携带已知召唤卡的命卡师,就已经都是世界知名的一些命卡师了。
什么业余决斗王啊,什么欧洲新人王啊。
因此张舫说的没有错,科托夫确实是里面看起来比较弱的一个了,张舫将自己能够调用的有点实力的命卡师全都派出去之后,也只能找来沈岁顶上了。
至少从以往沈岁的决斗来看,跟科托夫应该还可以打一打的。
而那些九阶命卡师,会有更强的对手等着他们。
甚至游文启的对手,还是他曾经在世界赛决赛中遇到的一名对手,当时游文启就输给了他,屈居亚军,这一次也算是他的复仇战了。
“唉?你赢了?”张舫刚挂断电话,游文启就传来了获胜的消息。
“嗯,也不算难打。”
“他不是年初的时候才在世界赛决赛里赢过你吗?这么拉了?”张舫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他发布任务给游文启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这也太效率的吧?
游文启沉默良久,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却包含苦涩的话:
“可能是因为这场决斗不是决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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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为科托夫的命卡师并不难找。
甚至可以说太容易找到了。
沈岁轻而易举地在海边的一座酒吧里找到了这个名为科托夫的男人。
科托夫拿着伏特加,有些意外地看着前来挑战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