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个字却令南极仙翁面皮发烫,浑身难受。
南极稽首一礼,乘鹤匆匆归去。
一切心思都歇了!
“你不跑?”石矶斜睨商羊。
“我,为什么,要跑!”商羊一字一字咬的极重。
石矶点头,“不愧是昔日故人,昔年妖神。”
商羊轻眉淡眸不为所动。
“既然不愿走,那便入城一叙?”
石矶伸手邀请。
商羊依旧不为所动。
石矶讪讪放下手道:“走又不走,请又不进,莫非道友想当个门神,给朝歌守城?”
商羊淡眸加深生出愠怒,她握紧手里的山河社稷图道:“你为何不出来?”
石矶笑道:“我怕呀!”
“不过不要误会,不是怕你,而是怕你手中的图!”
石矶如此直言不讳自己害怕,却没令包括女娲娘娘在内的一切大人物生出半点小觑之心,恰恰相反,她们更沉默了。
石矶收起刀,也收起了琴,掸了掸衣袖,道:“道友却是未免太胆小了些,道友有宝图在手,天下何处不可去,天下又何处不可往,想贫道当年,不过借了教主一把宝剑,就敢仗剑远游,横行四方,莫非在道友眼里,这人间小小的朝歌城比四方禁地还可怕?还是道友认为你手里的宝图不如贫道当年手里的宝剑?”
图穷匕见,最后一句话却是杀伤力巨大。
“休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