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石针满天‘圈地’,依旧贪心不足的见不得别人嘴动。
兔子跟在石矶身边餍足的眯着眼。
“姑姑,好好吃!”
她出生不过两百年,虽是月兔,可这帝流浆还是第一次吃到。
石矶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她也觉得不错,关键是她又有脸见人了。
“你……”
一声枯涩腐朽的声音。
“藤老,你没事吧?”
一个个大巫围了过去。
在帝流浆中苏醒过来的藤老死死盯着石矶,对其他人的呼唤置若罔闻。
“你……你……”藤老眼睛越瞪越大,眼神更是恐怖骇人,“你……噗……”
一口鲜红血液对天喷出,老人仰面栽倒,他两眼无神的重复着三个字:“不可能……不可能……”
她怎么能成大能?她怎么能成大能?而他……他……却被废了神通,又被打落了境界,她成了大能!他呢?他的掌纹呢?
……
石矶耳朵微动,唤了一声:“回来。”
石针应声落入她掌中。
“……哒……哒……哒……”
踏空有声,来的依旧是故人。
锦衣夜行,富贵照人,青袍暗金纹,云履缠银龙,青发盘云髻,金钗云中行,手托明黄旨,口含天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