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酒都喝完了?”玄雨咋咋呼呼表示不信。
烛火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即便其它酒都喝完了,老哥不是还有一坛烈焰吗?”知根知底的玄雨拆台。
“你……”烛火老脸腾的烧了起来。
玄雨走到烛火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老哥勿恼,烈焰是何等酒老哥应该比我更清楚,以我初入大巫的境界只能喝半碗,老哥最多也就两碗,你再看看琴师?太乙境界,恐怕半碗都喝不下,就得烧起来,用半碗酒能平息的事,老哥你又何必惹祸上身?”
烛火一点一点皱起了眉头,玄雨他信不过,可玄雨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烈焰与其说是酒,不若说是火,那可是祖巫喝的酒。
烛火心一横,赌了。
“赌酒便赌酒!”
“甚好!”
“好!我去取碗!”
烛火、石矶、玄雨,三人一人一句定下了赌约。
玄雨取来酒碗,石矶立起酒案,烛火拿出酒坛。
“哗啦啦……”
两碗烈焰满上,烛火、石矶各取一碗,也无二话,仰头牛饮,一碗到底,两人面红耳赤看着对方,同时喊了一声:“再来!”
“哗啦啦……”
又是两碗。
“咚咚咚”
这两碗酒下肚,两人眼睛都红了,瞳孔中有火在燃烧。
石矶只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心火更旺,火焰由心脏顺着血管向外蔓延,一道道火线拉开,一条条毛细血管点燃,一个个毛孔被烧开。
七窍流火,她整个人燃了起来。
对石矶盲目信任的玄雨吓坏了,他六神无主的念叨:“父神保佑,父神保佑,保佑我师父平安无事……”
“师父?!”皮肉烧得通红却没着火的石矶两眼喷火的瞪着玄雨怒吼道:“雨师,你敢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我师父都烧着了!”怒火一点都不比他弱的玄雨红着眼睛吼了回去。
烛火还真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