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他为什么老跟着我们呀?”兔子好奇的频频回头。
“别管他。”不知是出于何等心情石矶说出了这样听之任之的话。
石矶从没想过‘君子可欺之以方’这句古言有一天会用到她头上,真是一言难尽。
一路风雪,回到住处,石矶同十二月进了昨夜她们休息的那间石屋,青芽被石矶留了下来,她住隔壁,至于那个尾巴被一道石门断在了外面。
“姑姑,他还没走!”扒在门缝偷看的小兔子回头报告。
“别管他,去睡觉!”
盘坐在蒲团上打坐的石矶冷漠的说道。
“哦!”
兔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自己的小石床。
过了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不好好睡觉干什么?”石矶冷清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刚溜下床的兔子非常机智的转身爬床,一边爬还一边揉着小屁股嘟嘟囔囔抱怨:“床太小了,摔疼小十二了,摔疼小十二了。”
兔子爬上床,躺好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大约过了一刻钟,兔子翻了一个身,又过了半刻钟,兔子又翻了一个身,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频繁,终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了,比第一次小了很多。
兔子溜下床,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石门前,慢慢将石门往旁边扒开一点,一条缝隙出现,兔子眼睛一亮,又急忙回头看向石矶,见石矶毫无察觉,兔子才怕怕的舒了口气。
兔子将眼睛凑到门缝终于看到了已成雪人的少年。
“果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