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
正运话语更冷的问。
同时眼色骤冷,看向洛玲等十一人。
“你不是想解散洛河宗?难道这样还不够?”
洛玲还带着有些不服的语气说,但是不敢像以前那样不服就乱吼来争取胜算。
却从来不知道错在哪里,就算错,不给一点台阶下绝不会停下。
洛司十人原本也不知道错在哪里,又如何用哪方面来发誓才好,听到洛玲的话,也想起正运几天前说过的话。
也想用这事来发誓,结果不是这事。
还好没有先问他们发誓,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原本洛玲的话刚说完,他们心中刚暗自一喜,开心的有个大方向,就被正运的话给无情弄懵。
想不明白,到底是让他们发誓的出发点在哪里,我们又在哪里得罪过他。
十一个人一时想不明白。
正运也不明说,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用心想,想不出来,就继续,直到想出来,才会能够牢牢记住。
何谷城与滕云飞,两人苦笑摇摇头。
看来她们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更不知道严重性。
如此脑力,也想欲望膨胀称霸,绝对是妥妥被人耍到团团转。
只是为人做嫁衣而最后成傀儡。
妥妥的成为伪枭雄,任人摆布的那种人。
“那你说,我们错在哪里,应该怎么发誓才让你满意?”
洛玲不服气的说。
他们十一人,在就分成两派争斗,纯粹就是想掌控洛河宗的权利,并没有想到两位太上长老与洛克阳宗主的野心。
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他们也是郁闷,想不出所以然来。
“呵呵……”
正运只是干笑,没有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洛玲十一人更加懵逼,发誓不合你心意,也就罢了,也不明说。
这是想让人猜而气死人的节奏。
乱说又怕玩蹦,蹦倒喜玛琅雅山,妥妥的被鄙视也说不到重点,就怕起誓一两天,也无法猜到。
正运不说真的很难猜对吧?
玩不蹦还好说,起码脚下的雪崩而已,你也就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