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只有他自己,显得跟个老古板似的。
陈斯酌抬起眸子,怔怔的看向李封阳。
李封阳也抬眸看他,并未说话,这个问题,目前对他而言,暂时是无解的。
那天他死了,陈斯酌不是寡夫,寡夫名声不好,不好再嫁。
陈斯酌要是知道他操心那么多,只怕是要气死。
久久得不到回复,他心里还是大大的失落了一下。
又怕给李封阳压力,帮腔道,“哎呀,结婚什么我们知道,你瞎着什么急啊。”
“现在这么忙,一堆事情呢,哪里有时间。”陈斯酌解释,这段时间确实不适合结婚。
感觉比较晦气。
“行行行,随便你们,我才懒得操心。”陈父看陈斯酌就和看白眼狼似的。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上次在他们公司,这小子为了李封阳差点没把自己气死。
现在他搞明白了。
不是李封阳缠着他儿子不放。
陈斯酌才是那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