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去给两位客人引路。”
又把其他围着的人赶走,把路障去掉。
陈斯酌一路开着车往里面走,道路很狭窄,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路面结冰,很可能会打滑。
陈斯酌把车停在半路,扭头对李封阳说,“兜兜,车子走不了了,我们下来走路。”
下车前,陈斯酌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两位客人,我们这地方就是这样,这路很不好走,路上的雪还是我们清理过的。”
“你们别见怪。”二狗子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没念过什么书,这些年就在村里长大,很听村长的话。
村长就是带头收保护费的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名叫何稳根。
这个村的人,大部分都姓何。
陈斯酌牵着李封阳,微微点头,询问道,“何玉彪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二狗子看两人的神色怪异。
他手上那个男人看着乖乖的,小小的,可能还没有他大。
但是再小也是个男人啊。
照顾得这么细致?
这么大的人了还牵着?
村里人传统,外边的社会如何发展,似乎都被一重又一重的大山阻挡了。
也并不了解同性恋这种东西。
陈斯酌掏出钱包,单独递了一张一百块的红票子给他。
二狗子眼底的兴奋掩饰不住的溢出,“客人这是给我的?”
“嗯,能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吗?”
二狗子一双被冻得红肿的手接过钱,“可以可以。”
“何叔家里面还有何婶子,他父母也还在世,有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出嫁了,一个已经娶媳妇了,他儿子何全胜外出打工了,又生了三个孩子。”
“那你知道当年你玉彪叔为什么会给我们老板当司机吗?”陈斯酌试探的问道。
二狗子鬼精灵,他们不是秦老板的人吗?什么原因应该很清楚才对,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