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武说破,赵伐惊道:“大哥,原来你都知道。”
“你之前来见我,说一个叫洪梁的稽查使在秽气谷发现了一些东西,我便猜到是他!”
赵武脸色冷了下来,沉声道:“这个逆子,当年我将他外放去镇守秽气谷,真是一步错棋。”
赵伐摇头道:“大哥,如今说的再多都已无用,他已成了气候,又有我越国唯一的一艘神尊级战船在手。”
“而大哥你,唉……”
“此次去飞云宗,兵部征讨司受到极大损失,精锐折损大半。”
赵伐当即将此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赵武听到后,气的脸色通红。
“不用查了,还查什么?这背后定是他赵文伯。”
赵武怒道:“若是不查下去,还能维持体面,再查下去,扯去了他的面具,越国就该大乱了。”
赵伐低下头,沉声道:“我也是如此想,才吩咐所有人回来。”
赵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将老九关进刑部大牢,让文器去出气,只要不死不废,怎么样都行。”
赵伐点头道:“是,文永确实不像话,怎么说文器也是他的亲弟弟,他就因为虞老当年的一句话……”
“你还有脸说?”
赵武指着赵伐,怒斥道:”当年虞老说过不能说出去,结果你嘴把不住门,酒后失言,今日一切,都是你当年之过!”
赵伐一听,立刻面露自责之色,低头不语。
赵武一看他一个粗莽大汉像个受委屈的女子,也不好再说他。
“其实,在你走后,虞老还说了一句话。”赵武突然说道。
赵伐听到此话,猛的抬头,问道:“还说了一句话?什么话?”
“我不能说!”
赵武摇头道:“你只要知道,你听到的那句话,不是全貌。”
“不是全貌!”赵伐露出疑惑之色。
但赵武却不想再说了,他话锋一转,问道:“文器最近如何?”
“不如何!城府太浅,以为我看不出他在演戏。小妹也是,当年太过保护他了,一个人年少不受磨难,怎成大器?”赵伐沉声道。
想到赵文器,赵武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他摇摇头,道:“文器应该挺恨我这个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