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秋运起金眸,金光闪闪,想要看穿这群‘妖魔鬼怪’,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是我不对劲,还是有人炼丹把这个天墟都药倒了?”许平秋神色凝重的看向了一旁的陆倾桉,试图得到答案。
“素你虚了。”陆倾桉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能中伤许平秋的机会。
这话听着许平秋心中有些如释重负,至少陆倾桉还是正常的,就是这句话……
看着陆倾桉逐渐得意起来的神色,许平秋不加掩饰着目光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毫不客气的回击道:“哦?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倾桉真厉害呢?”
“你……”陆倾桉被怼的失声,幽怨的抿了抿唇后,开始了生闷气,嘟囔道:“那你自己猜去。”
说罢,她还拽住了乐临清,不让她透露,但乐临清此刻金眸中也是有点小小的茫然。
这令许平秋更摸不着头脑了。
没一会,纸鹤来到了目的地,竖立的大殿如山般碾压走天地间的空幅,檐柱以若木为骨架,雕刻着细密的图案,殿宇的中间像是缺损了一大块,显露出内部。
玉石案椅围绕着中心而摆,刚刚窥见的离惑、无量玄门两宗之人已经上座,殿宇穹顶垂落耀耀天光,透明望去,只见穹顶似乎是某种琉璃玉石所制,透可见云霄。
而那缺损,却也不是什么缺损,是打开的正门,只是这门无比的高大,不像是给人行走,反倒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威仪。
来到殿前,当即就有弟子迎了上来,恭敬的喊道:“陆师姑,乐师姑,许师叔。”
这一幕端是一个恭敬有礼,长幼有序,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陆倾桉被喊着生无可恋,她最讨厌这种上年龄的称呼。
而许平秋心中更不安了,凑上前,悄摸摸的问道:“你们这是吃错药了?”
显然,许平秋觉得这令整个天墟都陷入一种礼貌的癔症,唯有丹阁能够做到了。